钻进副驾,膝盖顶在江声的腿边。
热度贴着江声的腿,江声往里挪了下,不自在。
严落白和江声距离近到像要接吻,但镜片后的目光沉着锐利,只是一只手穿过江声腰腹的安全带。
江声吓一跳,“啊。”
严落白握着他的安全带,“咔哒”一声解开,然后和江声对视两秒,转过身蹲下来:“上来。”
严落白盯着地面看,感觉到巨大的荒谬感。
真是有病。
江声和别人乱玩到没力气,他居然还要背江声回家。
严落白面无表情,在漫长到无法计量的等待中,感受到肩背有只手搭上来。
一瞬间,他手指蜷缩,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江声的重量,对于常年健身的人也就那样。趴在背上,被严落白握着腿弯,头发像丝绸一样在严落白的脖子肩膀上流淌。
严落白被搔得很痒,“该剪头发了江声。”
江声:“少管我。”
又走了一段。
严落白:“你能不能不要把手机环到我前面玩。我怎么看路!”
被迫看到江声的手机信息,沈暮洵的萧意的秦安秦宴的。一个又一个名字,一条又一条消息在严落白眼前跳来跳去,道歉的新意还真是不重样。
严落白都控制不住脸上的冷笑。
一个个看起来人模狗样,背地里还不是在给江声当狗。
江声:“少管我!”
再走了一段。
严落白说:“你在生气吗?”
江声:“我可什么都没说。”
严落白笑了声,“你是什么都没说,你只是在这里和我阴阳怪气。”
江声:“这就叫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