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的确冷静得要命,因为他甚至在思考这一次的人可能是谁。
酒店灯光映照出他恍惚可怜的样子,让开门见到他的严落白一下子瞳孔缩紧。
“江声?你怎么了?”
江声真的迷茫,“我怎么了?”
他红着眼睛肿着嘴巴,侧颈还有新鲜出炉的咬痕。整个人都昳丽、鲜妍又狼狈,像是被很凶地欺负过了。
严落白很急,皱着眉眼捧着江声的脸抬起来细细看。江声不解,骨节分明又清瘦的手指捉着严落白手腕。
严落白抓着江声的肩膀,愈发担心,“说话。”
镜片遮掩他鹰隼般的眼神,他朝里面看去,暴怒的心情转瞬燃烧起来。
连江声和楚漆分手,严落白都没有见过江声这样子。
手腕被拉了下。
江声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用力拽着严落白就往里走。
严落白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被江声拽着领带佝着腰被带着,感觉脸上冷风呼呼地拍着,一种怪异的滚烫吹拂到他的耳朵。
“搞什么!?”他用恼怒掩饰这种烫意。
江声已经疲于对每一个新来的人遮掩的流程!诚实,人要诚实。“事先说明,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们自己非要藏起来。你不准怪我,不准骂我,不准说我乱搞关系,不准点着我脑袋说我给你添麻烦,什么都不准。听到了吗?”
江声砰地拉开衣柜门,像盛大魔术的揭幕一般配上音,“噔噔。”
严落白低头一看,怪异的滚烫瞬间褪去,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江声再唰地扯开窗帘,“锵锵。”
严落白:“……卜先生,你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江声再跑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