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显的“不是哥你真要穿成这样吗”的震撼目光解释,“临时被通知去参加了个宴会。”
“哦哦。”江声这下理解了,“你走掉没关系?”
“楚熄留在那里。”楚漆简短解释,他低头把属于江声的椅子拉开,一点刺耳的响动都没有,“听说你染了新的发色。”
江声顺势坐下,手臂往椅背上一挂。背后的门被关上,他把帽子摘下来,扎成马尾塞进帽子里面的长发流畅滑落。
“我还挺喜欢这个颜色。”江声捏着自己的发尖,银色头发在手指间绕了个圈。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又开始抱怨,“不过发根的黑色长得很快,总要补色,好麻烦。而且头发也掉得好多!下次我——”
江声意识到自己一连串的声音出口的时候有些诧异。
他顿了下,没有再说下去。
楚漆落座,骨节分明青筋起伏的手交握放在桌上,静谧的绿色眼睛望着江声。
江声还在发愣,嘴唇微微抿起。
在发丝漆黑的时候,对比色让他显得脆弱苍白。浅发色则增添冰雪般的剔透和冷感,不言语也没有表情的话会显得疏离。稍微冷下表情,就像冷漠的雪亮刀锋。
这样的江声,对楚漆来说很有些新奇。
他和江声认识许多年,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江声。
胸腔鼓动的频率几乎让楚漆有些疼痛,他目不转睛,声音低沉温和,“最近怎么样?”
江声拨弄着桌子上的口罩,犹豫了下,叹了口气,说,“忙得要死。”
对楚漆,江声话还是忍不住多起来,当然也不排除是他最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