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不到如同盾子一样将绝望视作美妙的程度,但那些绝望的恶意再也没能让她感受到痛苦了。
十四五岁的女孩应该怎么做才算正常的呢?花户爱不想知道了,反正她喜欢的盾子绝对不算是正常的女孩。她不想再追求正常了,只要在他人面前完成合适的表演就好。
太宰先生管这个叫看人下菜碟,这种说法倒也没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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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撞见了那样的场景,又听见什么奇怪的求死要求,敦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一方面,他很在意太宰,想问清楚所谓的“希望我杀了他”是什么意思。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在这会儿没有顾及的随意发问。
于是一路上,敦什么也没说。
“真奇怪,你竟然什么都没问。”在电梯挺稳,到达负十层的时候,花户爱突然开口了。
敦楞了一下,之后才轻声开口道:
“因为我觉得,现在的爱小姐什么都不想回答吧。”
花户爱微微睁大了眼睛,接着笑起来了。
“哎呀,和小镜花一样可爱呢。”
给出这个评价的花户爱自顾自的离开了,留下从未得过此类评价的敦烧干了CPU。
花户爱的房间很好找,她推开了挂着自己名牌的金属门,和门本身不同的,门内却是再正常不过的卧室。
很普通的房间,如果这栋大楼不是黑手党的总部的话。
——自己现在算是住地下室了吗?
花户爱这样想着,情绪没什么变化。
直到她看见了摆放在床上的盒子。
小姑娘睁大了眼睛,彻底不淡定了。她迅速跑到床边,将盒子翻了个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