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辙,再比如他师父费介等等,梁国再离谱应该都不会有他那么离谱了。
吧?
言侯松了口气,抬手将茶送入口中。
“除去豫津,还需要有个压阵之人才是。”萧景琰缓缓道,“上阵父子兵,不如言侯掠阵如何?”
“嗯咳咳咳——”言侯一口茶水呛的死死得,闷咳止都止不住。
萧景琰眉头微扬,有些惊异地看向他:“没想到言侯对此事如此激动吗?”
言侯一口气还没顺过来,又听见萧景琰满含欣慰的声音:“看样子此事尽可以交给言侯,那就麻烦了。”
言侯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范闲看得心惊胆战。
不是,按照他对言老头的了解,这人就不是爱揽事的性格,他更加闲云野鹤。
可看梁国这皇帝的样子完全不给人开口的机会啊……
这不当人的样子,真是叫人莫名熟悉。
范闲将视线投向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九婴。
嗯……他姑身边的人果然都会莫名鬼畜起来。
萧景琰还没有不做人到那种地步,虽然抓了言侯壮丁,他也顺带把纪王爷也给挖出来了。
在纪王爷和言侯的大、力、推、荐、之下,又陆续有不爱管事只想躲闲的人落网。
一时间梁国氛围格外欣欣向荣。
给予萧景琰灵感刺激的范闲不敢多留,九婴和言豫津也不敢让他多留。
前者担心他再待下去会被那些野鹤们套麻袋,后者除了套麻袋之外,还担心庆国在得知自家皇帝在梁国被揍了之后发脾气打过来。
目送九婴一行人离开金陵,言豫津揣着手沉沉地叹了口气。
可算把人送走了……再待下去他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动手打人。
杂学是从无到有,有多少事会忙成什么样都能想象得到。
啊,想拍死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