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猛地站直了身体:“殿下?”
这些想法,白嘉树没同他讲过。
白鹤庭没有错过邵一霄微妙的情绪变化。他安静片刻,走回白嘉树身旁,向他徐徐陈述:“殿下,事情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有人在我来之前给那小子下了药。”又意有所指地问,“这事情,是谁第一个发现的。”
白嘉树一怔,回头看了过去。
储君投来的目光冷冽如冰,邵一霄忙道:“这可真是冤枉!我一直在追查那小子,殿下你是知道的。我本想等他和乌尔丹人接头后一并把人抓起来,谁能想到,等来的却是白将军。”他套用了白鹤庭在庆功宴上用过的托词,“将军,你过了一夜都没有出来,要不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我哪敢——”
“骆从野在你的手里。”白鹤庭用肯定的语气切断了他的话。
邵一霄挑了挑眉,闭上了嘴。
落到邵一霄手里的俘虏大多生不如死,白鹤庭又道:“把人给我。是杀是罚,轮不着你。”
一直沉默的白嘉树再次开了口:“你在府内安心休养,等待手术,不用操心别的。”
白鹤庭直接在他身前蹲了下来。
“殿下。”他仰脸看着白嘉树,神情专注而诚恳,“只有我亲自动手,才会让世人相信我是被迫的。”
白嘉树道:“世人怎么想,我不在乎。”
他看向白鹤庭的目光冷冰冰的,白鹤庭不禁怀疑,白嘉树恐怕连他是不是被迫的都不在乎。
“你得在乎。”他坚持道,“若有人传我与护卫私通,未来一定会有人怀疑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