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光影是伏羲。那么现在女娲大陆，见到的光影自然就是女娲。
这很合理。
“女娲娘娘，您说灵契之法是您传授给了人类，但是这和我所知道的有些出入。”
韩战面对女娲，选择直言不讳。
反正对方能够看穿人心，再委婉也没有用。
在韩战刚穿越到蓝星世界的时候，脑中就有着灵契之法的历史。
在那个历史中，灵契之法明明是由人类古修士大能站了出来，开创的灵契之法。
怎么到了这里，却成了女娲开创？
“你知道为什么灵契之法会有灵契师和契灵之分吗？”
女娲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韩战的问题，而且问了另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
是啊，为什么都是灵契之法，却要分男女，分灵契师和契灵？
“我不知道。”韩战如实回答。
“因为此法创造之初，本就不是给你们修炼的。”
女娲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它是给我和伏羲修炼用的。”
女娲，和伏羲修炼用的？！
韩战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没有能够第一时间抓住。
女娲和伏羲修炼的灵契之法。
不是给我们人类的。
我们，人类。
女娲和伏羲，不是人类！
韩战想到这里，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女娲。
光影中的女娲竟然也同时点了点头。
“如你所想，我和伏羲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便也没有雌雄。”
“雌雄一体，阴阳天然调和，灵契之法修炼无碍。”
“但是，人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