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火。
在这里，有一团无尽黑暗的本源，仿佛在吞噬一切地旋转着。
在无尽黑暗的外围，还有一个个八卦符号，构成一个巨大的阵图，将整个丹田气海区域笼罩。
梦魔：“？？？”
你是不是玩不起？
他好不容易准备了千百年的手段，和谋划，这一次是他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结果对方也有后手，而且是一个挂逼！
梦魇骂骂咧咧地退出了韩战身体。
与此同时，韩战眼前的记忆世界开始寸寸碎裂。
坍塌后的世界，画面重组以后，恢复到埋剑之城的模样。
站在韩战身后的丙老，双眼失焦，代表着他仍陷入在某种特殊状态中。
被引爆心种的白素，体内的灵魂平衡被打破。
她的面部变幻着千万人的模样，失去平衡的灵魂在瞬息间破碎。
作为一个梦魔手中的棋子，她的生命也在这一刻走到尽头。
白素的目光一眼不眨地盯着前方。
在那里站着一个模样苍老的老者。
可她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对方。
她的目光落在李途归脸上，极尽柔和。
她是可以变幻成千万人，扮演千万人，都惟妙惟肖的戏子。
但她的眼中，永远只会有一个人存在。
是那个执拗刻板的书生，那个喜欢把规矩挂在嘴边、给人上戒律的教习，那个总是以社稷为重的读书人。
白素对韩战张了张口。
读懂唇语的韩战，看懂了她想要说的话。
“对不起。”
“谢谢你。”
“请不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