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话，在药谷，或者更早时候联系，多的是机会。”
这是韩战想不明白的第二个地方。
鲍勃摇了摇头。“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无法完全确定。”
确定？确定什么？
似乎是猜到韩战心中想的问题，鲍勃没等他开口发问，又继续说道：
“确定那个看不见的‘幽灵’，究竟在不在我们身边。”
看不见的幽灵。
当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韩战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因为这个描述，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我们可以合作，至少以前，机械教和反夏联盟不是彻彻底底的敌人，而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在我的天基卫星检测中，所有处于可观测状态的死生使徒，都被一团黑色火焰吞噬了。”
“梦魔！”韩战脱口而出。
小龙人鲍勃深深看了韩战一眼。
“看来，你知道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原来那个看不见的幽灵叫梦魔。”
鲍勃作为天网核心，掌控着整个机械教，但它却看不见梦魔的存在。
原因很简单，因为作为智械生命，压根就没有所谓的灵魂和意识，全部都是0和1的代码！
“既然你知道他，那我们的对话就可以刨除无意义的解释和铺垫，再简单一些。”
“你听说过一则寓言吗？”
“归来者，重生者，不死者，堕落者，四者共存，终极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