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听到这个词，楚云这才饶有兴致地抬起头：“不知……卢师兄有何吩咐？”
“在秦国，你是地头蛇，让你去对付一个人应当是轻而易举！”
楚云没有第一时间问要对付谁，而是笑道：“卢师兄是代表昆仑而来，还是……仅代表你自己？”
卢柄春微眯着看了他一眼：“代表我自己。”
“那抱歉……”楚云摊了摊手：“在下并不觉得卢师兄能拿出让在下感兴趣的合作条件，慢走，恕不远送。”
“你！”
卢柄春又一次被气得肝疼，连忙深吸一口气。
气氛微微沉默半晌，卢柄春却是突然笑道：“楚云，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我今日过来，并不是想花费代价求你办事，而是单纯想通知你一个消息！至于合作，有得谈那就谈，若是没得谈，那我就告辞！”
说完，也不等楚云继续开口嘲讽，紧接着道：“琉月齐！当年楚国坏你事的那个小子！如今就在临渊城！他现在是灵狐一族驸马爷，还有天神撑腰，我现在动不了他！”
而听到这个名字，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无所谓态度的楚云面上的笑容竟是忽然敛去了一些。
卢柄春看到楚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可见笑容并不会消失，只会从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人脸上。
“你应该比我清楚！不管是楚京还是磐城，都是这小子在幕后出谋划策，连昆仑也在他的利用范围之中……”
楚云皱了皱眉，低声叹道：“身后是灵狐一族和天界神女，审判司也惹不起啊……”
“呵……”
听到这话，卢柄春冷笑一声，竟是直接转身打算离开。
昆仑明知楚云藏在这里也不敢随意过来抓人，足以说明整个秦国被秦芷芸牢牢掌握，暗中的势力十分可怕，哪里会有惹不起一说。
无非是觉得因为当初那点破事去招惹到灵狐一族不划算罢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那小子已经是第三境！如果你想找他的麻烦，最好不要亲自出手！”
说完这句话，卢柄春再不逗留，挥袖走人。
三秒之后，身后的楚云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眸中泛起丝丝冷冽：“卢师兄，来都来了，不如谈谈怎么合作吧……”
卢柄春勾起唇角，笑容越发阴冷。
……
翌日，阳光洒下，给苦寒肃杀的临渊城带了一丝丝的暖意。
客栈中的琉月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琉月齐这才想起昨晚跟琉月莹霜聊天，说着这几年的往事，谈着谈着竟然犯困趴在桌上睡着了。
想来是霜儿姐给自己扶到床上的吧。
刚刚想到这里，琉月齐忽地发现不远处的桌边静静地盘坐着一人。
琉月莹霜美目紧闭，正在打坐。
“咦？”琉月齐起身下床：“霜儿姐修炼了一整晚？这么卷啊……”
吐槽一句后，琉月齐这才注意到，打坐状态的琉月莹霜似乎又恢复了昨日刚见面时那般清冷模样，阵阵冰寒之气在房间内萦绕不散，竟是让琉月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琉月齐心想，也就霜儿姐现在闭着眼，里面那对冰蓝色的眸子没有展示出来。
否则，那种陌生感只会更加强烈……
“如今的霜儿姐……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思索半晌，琉月齐不再犹豫，双瞳之中闪过幽兰色的光华。
自从修为到达第三境之后，琉月齐已经很少再开启幻瞳，仅凭着幻殇加强后的目力，已然足以应付周边所有第三境修士。
所以，当他开启幻瞳观察琉月莹霜时，眼前那种前所未见的景象还是让他生生愣在原地。
琉月齐一直以为“冰肌玉骨”是一个形容词，用来形容女孩的皮肤和身材上佳。
直到他看到现在的琉月莹霜，他才找到这个词语最贴合的用法。
霜儿姐……真的很不一样。
跟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