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是合作，而不是附庸。
因为秦国王室身后，另有其人……
而他身为法无天尊之子，也当得起这一声“少主”。
然而，就在这时，沈天河面色突然一变。
转过头，透过窗户死死盯向酒楼下方的街道！
……
话说几分钟之前，
四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出现在这条街道。
其中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走在最前面，是不是扬着脑袋左右探探。
“小白，你真的闻到小齐的味道了？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身后一名黑衣女子也学着在空气中嗅来嗅去，却是什么都闻不到，扭头看向左边的青衣女子：“清儿，你嗅觉也好，你能闻到吗？”
清儿扬起脑袋，刚想吐信子，却发现戴着面纱吐不出来，顿时就叉腰不满道：“你以为谁都像那只笨狐狸啊，她的鼻子就为了吃而生的，隔十万八千里都能闻到鸡肉味……”
本来清儿是没有戴面纱这个习惯的，但蜕过两次皮后，姿容也步入了顶尖美女的行列，不带着面纱出门实在容易引起轰动，只好也学着另外三人一起戴上。
琉月莹霜似乎感到了一些压力，留在了昆仑驻地，并没有跟出来。
“小齐的味道越来越重了！”站在最前面的白夜倾又一次吸了吸鼻子：“就算不是小齐本人也是跟小齐有过亲密接触的人，找到他就能找到线索！”
“行了，我们不要打扰小白！”东方月晓这两日眉头就没舒展过，那副担忧的模样若是让琉月齐看见，又该心疼了。
于是，狐狸带着一龙一蛇还有以为小仙女，继续往前摸去。
然而，就在几人走到某座酒楼之下时，不仅最前的白夜倾突然停下，身后三女竟也是同时有了反应，同时抬头望去。
北冥雨和东方月晓对视一眼，眼神凝重。
“是神灵之力，有天神在这里？”
下一刻，东方月晓突然想到什么，面色猛地一变。
“小齐该不会是被天界设计？”
“应该不是……”北冥雨却摇了摇头：“以你们上面那些人的尿性，如果知道了小齐体内有幻殇，那绝对不只这点动静……”
东方月晓这才松了一口气：“神灵之力品阶很高，如果不是神王的话，因该是某位天尊的亲眷。”
“小齐的味道也在上面……”
白夜倾吸了吸鼻子，又确认了一番。
“好！那我们便上去会一会！”北冥雨大手一挥，正要踏出第一步，却是发现旁边的青衣女子状态有些不对劲。
“清儿……清儿你怎么啦？”
闻声，众女皆望过来。
清儿面上带着轻纱，只能看到那一对幽深的眸子已经变成了金色，细长的瞳孔缩成一条缝，正散发着几乎快要化作实质的杀意！
“真是……真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啊……这条肮脏的臭虫，怎么能和公子扯上关系啊……”
也就在这时，三楼一扇窗户猛地被推开，男子探出头来，盯着下方街道。
准确来说，应该是盯上了那对满含杀意的瞳孔。
街道上的空气似乎寒冷了许多，行人的喧嚣也渐渐止息。
沈天河是因为感受到了一股让他汗毛倒竖的杀意，这才下意识寻找杀意的源头。
因为四女都戴着面纱，沈天河第一时间并没有认出另外三人，而那双金色竖瞳，他却是感到莫名的熟悉。
“是你？当年那只小蛇妖？”
就这这时，一名白须老者突然出现在沈天河身侧，看到下面的清儿，皱眉出声。
听到荒老这么一提醒，沈天河终于反应过来这股熟悉之感是从何而来。
虽然已经过去十几年，但是静儿可一直以妖宠的身份呆在他身边！
“原来是你！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你居然没有死？真是让本君好生意外！”
“是他？”
就在沈天河探出头的同时，东方月晓和北冥雨同时认出了眼前之人。
但此刻已经没有时间让她们惊讶沈天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跟清儿又有什么渊源……
因为，在认出清儿的下一刻，沈天河已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