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你吗？”听到他的话，赵嫣淡淡一笑，问道。
楚凤歌以为赵嫣在嘲讽他。
他冷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想跟她这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人说话。
“楚凤歌，如果你还有脑子的话，那就耐心听我一句劝，”赵嫣伸手理了理鬓角的发丝，接着对他说道，“你的破境方法有问题，导致你的真元根基不稳，而且很容易受到情绪的干扰，破绽百出。”
“你，你胡说八道！你的破境方法才有问题！”楚凤歌语气僵硬地反驳道。
“我听别人说，你在破境时斩掉了自己的‘欲’，”赵嫣没理会他，继续说道，“然而，这世间的种种欲望，真的就那么容易被割舍吗？”
“女人只会拖慢我进境的速度。”楚凤歌收起天魁剑，双手环抱在胸前，板着脸道。
“你觉得‘欲’这个概念，仅限于男女之欲么？”赵嫣淡淡道，“你今天意图在这场战斗中赢我，同样也是一种‘欲’。”
楚凤歌脸色阴沉，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内心深处觉得赵嫣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作为一名自视甚高的天才，他绝不可能在对手面前低头认错。
眼见驱魔司的官吏们纷纷前来围观，楚凤歌一甩衣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他不希望让更多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窘迫。
赵嫣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此刻她深深感受到，跟楚凤歌谈话，就跟对牛弹琴似的。
她虽然跟楚凤歌是对手关系，不久后还可能在“洛水大会”中进行更加激烈的角逐，但她终究不想看到一个年轻天才误入歧途，导致根基不稳、修为停滞，甚至走火入魔，所以便想给对方一点善意的提醒。
奈何对方根本不听。
这世间男人果然都一个样，该强硬时硬不起来，该服软时又软不下去，自负又固执。
沉默一会儿，赵嫣看向不远处的上官槿，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楚凤歌刚才念的那首‘一剑霜寒十四州’，应该不是他自己或是他的下属们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