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阖上眼,久久没有再说话。
——
路吟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刺眼的阳光落在他脸上,灼得他脸皮一阵发烫。
他翻个身,入眼的画面渐渐清晰。
哦,是自家天花板。
他又微微偏头,看了一旁的时钟,下午两点。
他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喝多了怎么回的家,断片断得彻底。
又躺了好一会,路吟才按着太阳穴起身,感觉头已经不是自己的,疯狂想和身体分家。
他洗了把凉水,推门出来,客厅里静悄悄一片,刚走到餐桌前,余光就瞟到坐在沙发上的池麟霖。
池麟霖腿上放着一,正在翻页。
路吟倒了杯水,咕噜了一大口说:“我昨晚喝多了怎么回来的?”
池麟霖“啪”一声合上书,觑了他一眼,“不记得了?”
路吟晃晃脑袋,哎呦了一声,“头疼,啥也不记得了。”
池麟霖站起身,走到厨房,“昨晚我打电话给你,你喝多了别人接的,我就去接你了。”
“还麻烦你特意去接我,不好意思哈。”
“不麻烦。”
池麟霖给路吟盛了碗粥,“喝点,不然胃难受。”
暖烘烘的粥下肚,路吟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
他横在沙发上躺着,吹着空调的凉风,池麟霖坐在他脚边,拿起书继续看。
路吟说:“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休息。”
路吟打了个哈气,困意上涌,又咕哝着,“昨晚我喝醉了没干啥吧。”
池麟霖看着他,“你猜啊。”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