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何乐不需要他这个替代品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林珩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他又想抠自己脖子上的那颗痣。
“不要管我，走好吗...”
两人抱着不知过了多久，何乐还在自语不停，要林珩走。
林珩还是没回应，他抱起何乐，把人轻轻地放到沙发上。捡起摔到地上的医疗箱，翻找出纱布，他开始帮何乐包扎手背。
何乐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一直小声说着“走”。
等最后的结打完，林珩松开何乐。坐到沙发的另一边，他舔舔唇，尝试找回自己声音：“我...我明天就出去看房子...我，我会搬出去住，你不要伤害自己...”
“我...”林珩还想再说点，可声音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哽咽。
抬手擦了擦眼角，林珩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不想却又无可奈何。
何乐呆滞的目光慢慢清晰，看着在沙发上哭泣的林珩，他久久无法做出反应。
半晌，他起身，步步很平静地走进卧室，留给林珩一个伤人的背影。
就这样吧，他现在的状态就算留住林珩，又能干什么呢？
神志不清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又能怎么照顾好林珩？
只会像今晚这样伤害对方罢了。
何乐想明白了。
就像高中林珩分班时，他让林珩选理科；就像大一下学期面临唯一一次转专业的机会时，他让林珩重新选了专业；就像去年年底林珩升职时，他支持林珩去美国进修，这次也是一样。
何乐应该知道怎样才是对林珩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