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就连姜玉霞都有些诧异。
不过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询问的时候，所以果断给自家二姐投了一个赞同的目光。
何秀芳当然不信，“二姐，你别开玩笑了，我们这些年一直住在你家，每天你也给买菜，一年四季还给我们一家五口买这买那的，你说我们跟你借钱？这不可能吧？”
何秀芳也聪明了一次，顺便才萧望峰面前上了眼药。
她就是故意的。
反正跟二姐已经闹翻了，人都被赶出来了，还给姑姐留什么体面？
她就不信了，萧望峰能容忍自己老婆这么吃里爬外！
老实说，如果不是作为受益者，何秀芳都不能容忍姜凤霞这样的人。
试想一下，如果她把她男人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全部都贴补给她妈，她弟，就算她男人不打她，她婆婆也肯定会跟她动手的。
就算不动手，唾沫星子都能喷死她！她别想在这个家有好日子过！
姜凤霞不是说萧家的那个老太婆非常刻薄难对付吗？
怎么没打死她呢？
何秀芳心里恨恨地想。
姜凤霞把借据直接打开，“如果是平时花销，妈当然不会跟我借钱，毕竟家里的花销我都包了。作为亲生女儿，我养自己的亲妈我认了，但我没义务养活亲弟弟一家吧？”
“妈说要给她孙子攒钱，她又没钱，这不就指望我和姐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