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了他为数不多的慰藉。
却不想,头一遭开荤,就开了个大的。
沈钏海的目光沿着江寻鹤的身量寸寸审视而过,最终难堪地合了合眼,他总算知道那混账怎么今日起这么早,还站在府门口,根本就是才从外面回来!
穿的那一身守丧似的,也根本就是趁着夜色行不轨之事方便吧。
再不济也是当朝太傅……
沈钏海咬紧了牙关,霍然跪下请罪道:“请陛下恕罪,是臣管教不严,养出这么混账东西来,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大胆,行如此不轨之事。”
明帝猛地一挑眉,不轨之事?
这词儿……行吧,拐带储君,倒也算是。
沈钏海见明帝没说话,只能狠狠心表态道:“请陛下放心,臣一定会给江大人一个交代的。”
明帝越听越不对劲,他一扬手道:“等等,江大人固然需要一个交代,但朕似乎更需要一个交代。”
“陛下也需要一个交代?”
沈钏海霎时间声音都拔高了,他一脸惊疑地看向高位上的人,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件事全是他想错了,但思绪却根本已经乱成一团了。
明帝猛地一拍桌子道:“沈靖云把储君拐带出宫,难道不需要给朕一个交代吗!”
沈钏海被下了一个哆嗦,神情却缓和下来了。
若是他刚一进大殿就听闻这般消息,或许还有些无措,但经历了方才那一遭,现听了这般大的罪名竟也觉着不过尔尔了。
他转头看向江寻鹤求证,后者不知为何,耳廓有些泛红,面上却仍是冷清清地道:“沈公子将殿下拐带出宫,一并逃学了。”
沈钏海得了“苦主”的验证,顿时心中更安定了些,此事说得严重些,是拐带储君,说得轻巧些,也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