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不……我李家……绝不会……没落……”
“而且，我已通过…生死考验，成为狐仙……势必护佑李家……长盛不衰！”
林知因眉梢微动，少年诧异地看向声音源头。
那浑身长满黑毛，头顶生出耳朵，身后长出狐尾的李家主，竟还未死绝。
存于他体内的幽魂报完仇已经消散了，可他还是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它们想要的结果，让他成为梦寐以求的“狐仙”，然后眼睁睁看着李家衰败，再在绝望中死去。
看着他，少年不知作何感想。
林知因却笑道:“狐仙啊，那你使个术法出来瞧瞧？”
李家主哼了一声，对她这话不予理会。
他若没有成为狐仙，怎会生出狐尾？又怎会在恶鬼啃食之下活下来？
林知因啧了一声，“你杀了那么多狐狸，还妄想成为狐仙？”
一听这话，李家主撑着力气激动的反驳:“我那是让人送它们到狐仙大人身边伺候，免受人世间的苦难！这可是修仙都修不来的好事！”
这回林知因没开口，一旁的少年就冷声道:“我看合该把你送到你李家祖宗身边伺候！这也是旁人求不来的福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