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能不成？”
“不错！就算人道气运让人皇万法不侵，可他林远空有人皇之名，却还远远没有达到人皇的位格，简直不知所谓！”
“如此也好，就让此人在此灰灰湮灭吧，一切又恢复如常，善哉，善哉！”
“合该如此，阿弥陀佛！”
只是一个瞬息，如来和燃灯就已经交换完了意见，甚至是肆无忌惮地说出口的那种。
不是他们谋事不密。
也不是他们心情浮躁过于嚣张，明明还没有稳赢的局面，就已经开口嘲讽，就像小说中的炮灰配角，衬托主角的强大。
相反。
身为佛祖，如来和燃灯的心性都是三界顶尖的。
之所以如此，只是想以此来向林远施加心理压力而已，为菩提老祖的这一份攻势，更加一分胜算。
唯一需要忌惮的，就是一旁的太上老君和玄都大法师。
然而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两位大能并没有开口阻止，也没有帮助林远抵御这种心理攻势。
相反，这两位大能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让两人感觉十分不自在。
难道忽略了什么？
如来和燃灯疯狂思考起来，但却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反正林远已经快要死了，一切的想法也都没有了意义。倒是可怜了这人族，好不容易出了一位有机会重现人族辉煌的人皇，未曾想，居然是如此不知进退之人。”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如来和燃灯都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眼瞧着那恐怖的攻势到来，林远只是安静地立于虚空之中，双眸平静地盯着菩提老祖。
恐怖的压力传遍全身。
圣人级数的攻势，已经不是林远的实力加上人道气运可以匹敌的，如果真的中了这一招，绝对是一个死字，没有第二种可能！
不过，林远依然不慌。
他在用这种力量磨砺全身，让原本就已经在三位准圣巅峰的攻势中变得晶莹无暇的身躯和神识再次变得凝实。
不过，还是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