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么冷。
手机里，秦老厉声：“秦家和闻家向来交好，你为了一个戏子，连两家的交情都不顾了？”
“姜里。”秦夜骁突然出声。
“你说什么？”秦老爷子愣了下。
他偏过脸，盯着手机，一字一顿，声音冷冽：“她的名字，姜里。”
秦老只知道起因是娱乐圈的一个女人，并没有兴趣知道这种小人物的名字。
眼下明白他是在不满自己叫姜里戏子，语气发沉：“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夜骁盖好食盒盖子：“别再让我听到您叫她戏子。”
说完，拎着食盒朝外走去。
身后是秦老怒火加重的声音。
“劳师动众！就为了一个女人？我看你简直是色欲熏心！”
“十几年了，沈誉还没把你那疯病治好？！”
“你……”
秦老正要再骂，电话里传来秦亦琛结结巴巴的声音。
“那个，爸，哥他走了……”
秦老的话顿时停滞在嘴边，脸色陡然黑了下来。
……
华庭这边。
卧室落地窗挂着百分百遮光帘，漆黑一片。
第六通电话响起。
姜里狠狠拧眉。
她闭着眼睛，摸过手机接通，一开口，嗓音沉冷沙哑，一字一顿：“你最好有事。”
那头，是许闯，听到这声音，手抖了下。
知道自己打扰了这位爷睡觉，他心脏哆嗦着，快速道：“里爷，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杜家以及他们名下所有的产业已经被查封。”
姜里倏地掀开眼皮，沉默了两秒，问道：“什么时候？”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局里现在忙的不可开交，在整理证据链，这案子快结了。”
那么大一个家族，落马速度快到简直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