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烟儿地跑了过去,扒在栏杆上跟他说话:“那个,你现在怎么样,饿不饿,身上难不难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他年纪不算大,以前干这些也都是麻木的,就算是别人主动找他说话他也是闭着嘴不愿意吭声,只摇摇头就算作回答了,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积极。
那个漂亮少年抬起了脑袋,缓慢地看向了他。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紧张。
少年开始是将视线放在他的脸上,然后注意到了他的两只尖耳朵,目光有些诧异的模样。
他立马羞涩地捂住了自己两只红中带黄的尖软耳朵,然后一脸黯然地放下手来。
少年似乎觉得自己的视线冒犯到了他,又急匆匆地收了回去,垂敛下眼睫,颤颤地说:“我没什么事,不过我好像不太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我做了什么坏事,现在在坐牢吗?”
芬尼安本该避而不答的,他开始一本正经地扯谎:“因为你在反抗的时候撞到了脑袋,所以现在记不清事了。幸好我们用治疗舱给你治疗了一下外伤,不然你到现在都还会头疼呢。”
“反抗,我为什么要反抗?”少年紧问他。
“呃……”芬尼安想了想,“因为你不愿意在我们这待下去,这确实不是个好地方。”
灰尘飘浮过来,时蕤张口说话得太急,他又呛了几口,咳嗽两下。
“所以,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是个酒色权贵的交易所。
芬尼安以前可以随口就说出来,面无表情,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但是现在那句话就哽在他的喉咙里,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