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看错的话,就定是许锦侯把人藏起来了。”
孔牧并没有觉得这名狼少年有何分量,就算他的习惯再怎么像狼,本质上也还是人,和山头的恶狼相比威胁相对较小。
孔牧道:“依在下看,少年事小,除狼事大,许大人醉酒后还能有此等斩狼的本事,着实是本领过人。”
“大人?”张肃不屑地嗤笑一声,道:“他算哪门子大人?不过是刺史的头衔听着好听罢了,如今肯对他笑脸相迎的一众人里面,哪个不是为着他舅父萧相的面子?也只有我们这些闲人理睬他几句,放在竟京,有几人卖他这个面子?”
自许卿湖来到尹安之后,孔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一直又没找出疑惑的点,但是张肃刚才那番话,让他大梦方觉。
尹安是什么地方?要什么没什么,物资匮乏,穷得从高官到平民都各自勒紧了裤腰带。
许卿湖的亲舅舅贵为当今丞相,按理来说给他谋个好差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偏偏来了尹安当刺史,这个差还不如在竟京混个锦衣卫驯马的官,究竟何至于此?
张肃见他发呆,声音大了几分,道:“怀远……”
“啊?何事?”孔牧这才回神。
张肃道:“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孔牧道:“我在想,许大人的舅舅萧玄贵为当今丞相,怎么会让外甥来尹安做刺史?尹安这个地儿,难道还有什么值得萧家谋求算计的吗?”
“尹安没什么值得萧家谋求的,”张肃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后渐远的刺史府,道:“就是不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