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对方衣领上一颤一颤地拱动,眼睛半睁半眯地感受。
他似乎看见了煜煜红光在凌顼黑色的短袖里渐渐氲开,从精壮强劲的脊背上勾出了一幅图案。但他还没来得及撩开领口细看,穴口就猛然被炙热活物迫不及待地顶进撑了开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换得他一声惊喘,但喘还未达顶端,就如撕裂的布帛般厉声惨叫了出来,他还是没适应这种巨大的庞然。
凌顼动起来了,胯一阵阵往上狠操。军人的膂力让他拥有了公狗一般的腰腹,肌肉精悍而畅快地在衣服里流淌。
文天成跨坐在他身上,双腿支棱着悬空。他没有重心,他唯一的重心就是凌顼,于是每次都只能搂着脖颈被毫不留情操进最里,操得他双脚痉挛地蜷缩,腹股一阵阵跳动,黏稠的欲液上下乱甩着从铃口里滴答坠落,指甲在皮肉里抓出一道道痕迹。
他头脑昏白,神态淫乱,高潮的脚步愈发鲜明地朝他白光瑟瑟地快马奔来。
但就在这时,几道冰棱状的黑色晶体却忽然从凌顼背脊横向衍生着四散开来了,就像虚空搭建了一双碎片化的奇翅。文天成尚未分出心神留意,就顿觉后穴里激烈抽插的性器倏然一紧,股股浓精喷射着蹿进肠里,接着又脉动着疲软了下去。
快感的顷刻落空让他不得不震惊着从迷离里苏醒,他夹起凌顼腰杆就后仰着向侧扭过头去。
“你、你……你怎么……!”他双眼还湿润着,却羞气得连话都念不出了,“你怎么这么早就……泄了……?!我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