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墙和边线还隔了段距离,刚好够一个普通的边线球投掷。七姑娘等人最爱的踩线打鸡血已经无法实现。
球每次出界会在无形气墙上弹回。看客们几乎都趴在墙上,奈何戏肉都在后盾追赶半场,确切的说是禁区附近,本来人都是在第四裁判席这边边线外或站或坐,虽然人气爆棚但空间也算充裕,这会儿都凑后盾追赶半场了,不巧七姑娘卫佳皇这些人先就场边站着,挡了个干净,剩下的个个唯恐落人后,立时人满为患。即便有人跑到梁山背后那条底线以及对面的墙上趴着,这种程度的分流也是杯水车薪毕竟地方太小,只可怜耗油伶遛半场的三面墙无人问津。
卫佳皇好容易冷静下来,却感觉双肩沉重原来被后面的人按着,才发现这会是想退也退不得了。
咪咪a
略做挣扎,后面的大个子倒也识趣,撤了双手,嘴上还在叫唤呢:“好防守!好防守!”
卫佳皇深吸一口气,心想:赢了也是他们的事,和我们无关。而且撑到了这步田地,对我来说,何必再纠结他们能不能赢呢?输赢本来就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啊!只是这些人把他们变得复杂,就像当下这个狭窄的空间,这个艰难的处境。体系能帮你重拾信心吗?鸡血能恢复体力吗?个人能力能带你杀出重围吗?
叫的那么欢,他们听不见的。没工夫也没兴趣搭理你们,反应什么的已经麻木。
卫佳皇也是踢球人,知道他们现在只想听到一种声音,那就是终场结束的哨音。
什么都是虚的,不如哨音美妙。
当然哨音也不都是美妙的。比如又过了一会的此刻,配合着垚子的手势,是那么的残酷。
垚子直指中圈,表示节拍器这记打呲得弹射进球有效!5比5!一直领先的后盾追赶被别人追上了。
拿着伤停补时牌的第四裁判正站在空无一人的中线另一侧边线前。
那个时候,施法的公务员正在发愁:到时候耗油伶遛的谁要是用什么手榴弹的抛掷法我该怎么办?
扒了摸想跟核心说点什么,这才发现中间已经隔了好几个人好几个耷拉着脑袋的人。
不由地心中暗叹:好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