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重新定义残联。所以我来了。”
记者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
“残联不止是属于残疾人的,也是属于所有人的。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们都是败者组的一员,我们顶上有为所欲为欺凌我们的足球大人。”
记者这次索性豁出去了“你的意思是假如你这次战胜了朱雨,你引领的残联甚至不排除有颠覆现有制度的可能”
魏廿皋歪着头看记者,镜头里可见记者牙关紧咬一副拼命三娘的姿态,魏廿皋显得很好奇“为什么要颠覆制度呢”
记者本想自然一些,可不知是不是受制于对方莫名强大的气场,还是忍不住要说敬语“那您如何重新定义残联”
这也是电视机前的四人关心的。
“残联应该给大家指引一条向上的道路。”
记者不解“向上”
“每个人都可以抗争命运得,就算你不能也可以支持你最亲密的人走到上面去,至少他可以保护你。残联真正该做的就是以不放弃,力争上游为主题的事业,这才是真正的慈善”
记者唬呆了,不单她,连摄像师也忘了工作,保持着原来那主次不明的画面。
“你们觉得好笑吗”
马茹胧说“不,此刻的你最帅了。”
魏廿皋颤巍巍地从轮椅上站起,双手按着两边的把手,下身不住地摆动。
镜头边上的马茹胧极度关切,头在画面里探得更深,似乎就要冲过来,不知是想起了自家也是泥菩萨过河,还是对老公的信任和尊重,强自缩了回去。
魏廿皋突然发出一声狂吼,然后脱手,整个身子都在摇摆。
只有他在摇摆。
然后他站定了。
“我是个残疾人,但我还是要坚持向上爬记住了,这就是残联的新领袖”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