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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肚明,这些酒的质量根本达不到它们应有的价格,却还是趋之若鹜。

在牛郎店花钱,买的就是那份被帅哥追捧、被别人客人羡慕的感觉。

当然也有不少真的对牛郎产生感情,花钱求一份爱情的客人。

楚来听着管家对这次拍卖会的介绍,在心里又一次叹息,她怎么偏偏就捡到了一个为爱撒钱的大小姐的船卡。

也不知道她的尸体被处理得怎么样了,想来也可怜,为了追爱大老远跑过来,还没见到心上人就一命呜呼了,可见恋爱脑的下场往往不会很好。

“起拍价不贵,只要五十万。”

这次航程打着回馈客户的幌子,对贵客们免除了所有的饮食起居基本费用,自然要在别的地方赚回来。

对于一掷千金的午夜来说,这点钱当然不足挂齿,可现在站在管家面前的是全身上下只有一百万、甚至不打算在船上多花一分钱的楚来。

楚来直接站住了脚步,拒绝的话在嘴里过了一遍,说出来时从“奸商你们怎么不去抢”变成了“我不想去”。

管家脸上的惊讶丝毫没有掩藏,他看向楚来。

尴尬的沉默蔓延开。

花园的那一端,室内的剧场里隐隐传来惊呼声。

楚来假装被那动静吸引,转过头去。

没错,一个砸了不少钱爱得死去活来的大小姐突然连五十万都不愿意出了,看上去的确很奇怪,可只要楚来不解释,需要费尽心思替她找理由的人是管家。

良久沉默之后,管家试探地开口:“一定是乌冬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了吧?”

楚来梗着脖子,没能狠下心点头。

她和乌冬好歹算半个盟友,他还是自己当年在孤儿院救过的人,有这层缘分在,直接把皮球踢给乌冬好像有点不道德。

管家干笑了一声,从对方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得硬着头皮自顾自圆下去:“我就说怎么您刚才出来时也不带他,之前你们都是在网上联络,他的缺点也很难被您看到,现在见了面,有摩擦也是正常。既然是他惹了您不高兴,我们自然会处罚他,您放心。”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如果她的确对乌冬不满,管家的做法刚好能让她消气,可午夜对乌冬的喜欢人尽皆知,怎么忍心看他受罚?如果这是管家怀疑楚来的言行异常,用惩罚乌冬作为筹码进行试探,就该轮到她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了。

楚来对乌冬还能说自己是私奔而来身上没钱,对管家可不能这么解释。

这群人千里迢迢把她请过来,图的不就是她身上的钱吗?

楚来不说话,往室内走,大脑却在急速地运转着。

感应门打开,他们已经横穿了这条花园走道,来到了船的另一端。

楚来走进室内,看到眼前亮着灯光的指示牌。

从五层的船尾下去,抵达的是四层的赌场。

如果说牛郎店靠着刺激客人为牛郎消费而赚钱,游轮公司收入的重要来源之一就是赌场。

Q14区赌场遍布,上了船也想玩两把的大有人在。

从前给金指跑腿的日子在楚来脑海中回放。

代理人自己从不参与赌局,却依旧能赚到大笔佣金。

她想到一个好办法。

管家跟在楚来身后,正揣测着这位脾气古怪的大小姐的心思,却忽然见她一边抬手指着赌场的指示牌,一边回头看向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直接拍下来也太没意思了,我要玩个刺激的。”

赌场赚的钱可分不到牛郎店身上,但既然她要玩,管家只有奉陪的份。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赌场走了过去。

感应门在他们身后合上。

没过多久,花园走道靠近剧场的那一端,几个员工抬着一个担架行色匆匆地出了门,横穿过道,往另一边的医疗室走去。

如果楚来还在场,就会认出那个躺在担架上浑身擦伤的男人正是埃托勒。

方才剧场们的观众发出惊呼,并非来源于谁的出色演绎,而是因为有人从三米高的布景台上掉了下去。

一个穿着管理层制服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她是珊瑚岛某个分店的主管,埃托勒是她麾下最赚钱的牛郎。

此时此刻,她盯着埃托勒,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担忧,更像是愤怒。

几位员工将埃托勒送进了医疗室,医生迎上来,却被主管示意离开,埃托勒也对她笑了笑,表示自己状态良好。

等屋子里静下来,只剩下主管和埃托勒后,他终于从担架上艰难地撑起了身子。

他挪到药架边,给自己擦拭伤口,又用手硬生生把骨折了的腿复位,再注射愈合剂。

埃托勒的手法干脆利落,脸上没有表情,甚至没有因为复位骨头的疼痛而皱眉。那不是下城区的牛郎该有的模样,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杀手或者雇佣兵。

当最后一支愈合剂打完,他终于松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等待身体恢复。

一旁的主管始终站在原地,看完他做这一切,叹气道:“算我们求你高抬贵手,安分一点,不要去找午夜。”

埃托勒闭目养神,他身上穿着花哨的复古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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