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
“……”沈晓生推了推他, 把自己重新放进温热的水里，双手聚拢着泡沫, 尽量不去注意自己没穿衣服的事情, “我好像精神力升级了。”
许瓒摸着他的额头, “嗯, 待会儿让查尔斯过来一趟。”
“你不惊讶么？”
“你身上发生什么我都不惊讶。”
许瓒垂眸，眼神在水面上扫过, 尽管堆叠的泡沫底下根本看不见什么，他的目光还是像被烫了一下, 默默移到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也没什么好看的，他只好继续盯着沈晓生。
沈晓生抿着唇，后知后觉有点痛，“人工呼吸你咬我干嘛？”
许瓒不想承认这是他急火攻心导致的操作失误，“一不小心弄的。”
“……”沈晓生恢复精神, 浴缸里的水也渐渐冷了，他想起来，可某个人好像没有一点自觉, 还蹭在浴缸旁看他。
“你不去看看宝宝么？”沈晓生想找个借口打发他。
许瓒坦然回答，“他在妈那里。”
“……”沈晓生无奈了，只能明说, “我要穿衣服了, 你能……回避一下么？”
他说完有点脸红, 双手在水底下玩着泡沫，光秃秃的身体因为羞耻心也更加敏感了，水流抚过时他缩了缩腿，抬眼看着许瓒。
许瓒刚刚还会不好意思，这时却又升起了恶趣味，装作无辜地趴在浴缸边上，“我们已经结婚了。”
沈晓生和他对视，面对他充满笑意的脸，心跳有点快，努力稳住气势，“你真的要看，那算了，反正到时难受的不是我。”
许瓒愣了一下，看他故意伸手露出手臂，滴着水珠，在这暧昧的气氛中，空气有些升温，越衬得他的指尖冰凉，触感十分明显地停留在他脸上，在嘴角周围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