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的。”在不能打针不能吃药的情况下,还能怎么办呢。除了忍下去,没有其他的办法。葡萄牙人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了一下,眼角有些湿。
“我们说说话吧,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比赛结束到回来善后,一通忙下来,今天两人还没怎么交流过。艾娃甚至没有告诉他,自己去了老特拉福德。
“嗯。”就先说说弗莱彻的事情好了,“他们说,他进的那个卫生间是我之前刚去过的,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我很感激自己没有遇上。”等关了灯,葡萄牙人调整了一下睡姿,试图想让自己在比赛期间一样忘记那只脚。
“他的不幸,我也很高兴你没有遇上。只能说,老特拉福德需要好好让人检修一下了,不管是更衣室内部的,还是球场上的其他设施。”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是个例。
“我还是觉得,你昨天分享给我的吻很有效。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比赛中进了2个不是很有把握的球,然后又躲过了被门砸的倒霉事。”所以功劳艾娃也要占一半。
“那都是你自己的努力。第一个任意球力量很大,排人墙的里昂球员明显躲开了,所以皮球才能穿过去。又因为他们的躲开,一定程度上干扰了门将的视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皮球早就入网了。至于第二个进球,那完全是你自己预判好,门前意识高。”艾娃回忆了一下自己看到的,加上慢镜头的补充,整理了后面要说的。
“当时在门前有那么多人,除了你之外,射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