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是逗了,开心却未必。”
不管白荧舟开不开心,苍厘反正挺开心:“这正是他的有趣之处,其一。”
“你倒是与他处得快活。”白荧舟酸溜溜道,“我要总对着个冷冰冰的脑袋,再好看的脸也受不了!”
“哦。”苍厘不置可否,“那你姐姐怎么说。”
“……姐姐不认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荧舟苦哈哈道,“奇也怪哉。难道神族也有历劫之说?姐姐真是下凡历劫去,现在又应劫归位了?可那是北胥君哇!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劫了又有什么劫可历的?唉,我也闹不懂。他和姐姐小时候长得一样不说,性子也都相差无几。这全没法是两个人啊?!”
苍厘想起北胥听到“白雪鸿”这个名字时的奇怪反应,又忆及前时牧真于白雪鸿下落的占算结果:“星位不在祖洲”,但“在归途”“定能归家”。恍有所悟般提醒道:
“想想圣灵子的卦辞,按你这个说法完全解释得通。事情好像也都能对上。说不定你猜对了,他们就是一个人。”
白荧舟的眼珠茫茫然在苍厘和牧真间转了两转,陡然一亮,将得意楼中之事想了个七七八八。
他越想越真。五官却是渐渐拧作一团,万分纠结的模样,说不清兴奋更多还是惆怅更多。
苍厘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没打算放弃,还是有点佩服:“敢缠着那么个怪脾性的不放,你也算有种。”
“谁啊!”白荧舟张牙舞爪,“不许你说姐姐坏话!!!”
“行。就准你说圣灵子坏话。”苍厘有意噎人。
白荧舟不甚乐意:“你怎么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