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是致命的危机。
轻则下台背锅，重则内部分裂。
林渊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另一只手正抓着一份材料仔细的阅读着。
“第一个遇见顾佳的执法队员，你问询过了吗？”
钟佩佩的记忆力非常好，完全不需要翻阅材料就脱口而出道，“我们对他进行了询问，根据他的说法，当时顾佳的力量完全可以捏断他的脖子。”
“可是不知为何，她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非常配合的跟着执法队回去了。”
“结合她进入影月阁总部以后的表现来看，属下认为，她和寻常的半妖似乎有些不同。”
“她有点...”
“太过老实了。”
“不一样吗...”林渊思索了片刻，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问道，“现在人族世界里，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顾佳的事了，为什么他还不知道呢？”
“军侯你说的是...”钟佩佩眼睛一亮，脑中思绪飞转，“那位大人吗？”
“你迟迟拖着不肯处理顾佳的事，就是为了等那位大人出现吗？”
林渊不置可否的摆了摆手，让钟佩佩先行离开。
作为林渊的嫡系，虽然心中无比的担忧，可她还是恭敬的退出了办公室。
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办公室重新回归了平静。
“我还以为，你打算不管顾佳了呢。”林渊暗暗松了口气，咧开嘴笑道。
“我永远，都不会不管她的。”
空气中，突兀的响起一阵声音。
一道身影缓缓自虚空中浮现。
陆长生的右手，轻轻的搭在林渊的肩上。
“要扛着这么大的压力保下佳儿，辛苦你了。”陆长生缓缓坐到了林渊的对面，认真的说道，“谢谢。”
林渊摆了摆手，像是面对着多年相交的老朋友一样，淡淡开口道，“在天穹之时，我没跟你说谢谢。”
“今后，你也永远都不需要跟我说谢谢。”
陆长生安静的看着林渊。
半晌之后。
才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