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过嘛。”沈别枝真事儿一样拖着软调,抬起手臂,眼瞳如水、我见犹怜地望他:“手疼,腰也疼。”
其实舞蹈生的体力很好,她每日练习量大,今天这点运动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在男人眼里,女人的身体总是娇气脆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她自信对方不会发现自己这点小心思。
季夜鸣嗯了声,伸手拍了拍她手臂,珠玉落盘的嗓音柔和宠溺:“坐直,我帮别枝放松。”
作者有话说:
小别枝:以后想我亲都不亲。
粥:运筹帷幄的老男人早晚翻车。
ps:粥已经是快40°的烫嘴粥了,晚上烧到了39.7°,这周更新隔日更,等我好了再日更,抱歉鸭。
第11章揉细腰
◎他的肩膀骨骼坚硬,并不舒服。◎
放松?
因车窗关上,车内光线变得昏昧,沈别枝灵动的眼珠在暗色里狡黠转动,模拟想象了一下,听话地坐直身体。
“我坐好了。”
“嗯。”季夜鸣松散应了声,抬眸瞧她,又说:“侧过来一点。”
沈别枝乖乖照做。
随后他伸手从她背后绕过,这样的姿势,好似被他搂进了怀里,夏夜潮热的空气里融进了甘苦冷调的沉木香,无孔不入。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试图让胸口的鼓噪不安平静下来,却适得其反地让更多的清冽男香趁机钻进狭窄湿润的呼吸道中。
季夜鸣坚硬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纤细的手臂,拇指找准打球时发力的肌肉用力按揉。
他没用多大力,但男人天生手劲大,何况季夜鸣还常锻炼。
赋予与承受不对等,沈别枝没忍住吃痛地哼了声,她轻咬下唇,没有开口叫停。
肌肉有些奇怪地难受,酸痛又痒,但还在承受范围内,如果因为这点障碍就放弃与男人触碰的机会,她搁置已久的计划恐怕永远都无法实现。
季夜鸣却停下,路灯落入车窗的余光在他身后,肩背轮廓被勾勒得宽阔柔和,背光的双眼隐在镜片后看不真切。
他垂眸,柔和问:“痛?”
“没有。”沈别枝软声回答,微抬起脸,借着暗色大胆看他:“只是有点不习惯。”季夜鸣温声微笑:“要痛了才好,别枝忍着点。”
话音落下,他果然用了更大的手劲,筋肉的酸痛像在惩罚她的不诚实,或者她明目张胆的小心思。
沈别枝极有骨气,紧握手心,抿着唇一声不吭。
逼仄的后座空间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入耳,细听便能发现,轻软的那一道在微微轻颤。
男人终于松手,沈别枝无声呼出口气,仿佛手臂的每一丝肌肉都得到了升华放松,热热的,竟很舒服。
她惊喜地“哇”了声:“不痛了诶。”
季夜鸣轻笑,手掌继续往下移,隔着柔软的t恤布料贴在她后腰。
他的手心因刚刚的揉搓而发烫,女孩子腰肢地带敏l感,这种触碰比刚刚微妙得多,沈别枝脸上的灿烂笑容僵了僵,两颊染脂生红。
季夜鸣抬起另只手轻推眼镜,短暂的过程中,好似瞧了她一眼。
随后他手掌稍动,用手心以下的鱼际部位找准后腰的肌肉,猝不及防地重力按揉。
钻心的酸痛与酥骨的痒,令沈别枝短促惊叫地“啊”了声,条件反射地往前躲。但两人的姿势却只能让她不受控制地扑向男人怀里,及时撑手,结果更糟糕地撑在了他大腿上。
那声惊呼也因为吃痛而变了调,此景此景下,更变了味。
明显感觉到季夜鸣护在她身后的手臂顿了顿,随后关切的嗓音从她头顶落下:“小心些。”
沈别枝羞耻地紧抿唇,脸通红、心怦怦跳,慌忙脚乱想要起身。因为姿势限制,好一会儿都没有成功,反而体会到手心下的肌肉逐渐收紧,坚硬、滚l烫,如绷紧的弓,有种蓄势待发的危险感。
她下意识拽紧男人身前的西装马甲,无措地抬起头,眼仁澄亮湿润、委屈可怜地望着男人。
好似脆弱的猎物,走投无路地向危险的猛兽求救。
季夜鸣居高临下地注视她萤白脆弱的脖颈,银丝镜框在暗色里冰冷地反光,看不真切的双眼显得格外地沉静、幽深。
半响,他抬起另只手,轻握她的肩将她扶起,低沉的嗓音歉意含笑:“抱歉,是季叔叔没掌握好,只想着让你明天不会痛了。”
他体贴入微地将意外的过错全揽过去,沈别枝心安理得地全都怪他,惊慌缓缓平静,又后知后觉地遗憾。
多好的机会,她怎么能如此没出息?
她抬起头,偷偷瞅他一眼,假装忧心地小声问:“那我明天腰痛怎么办?”
季夜鸣侧过头,温和纵容:“别枝趴到我肩上,季叔叔再帮你?”
意料之中的回应,像对亲手养大的小孩子,无底线地宽容。
“好呀。”沈别枝眼睛亮晶晶地望他,娇俏温软的声音不小心泄露出了一点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