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狗血的热闹?
温知虞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偏偏,燕止危还跟她卖关子。
……
入宫后,两人先去太后处请安。
前阵子化时,因值夜的宫人疏忽,太后寝宫的窗户被风刮开,太后受了惊吓,这几日1直睡不好。
温知虞特地调了些安神香,给她老人家送去,让宫人记得到点燃上。
临走前,太后让人给她拿了些经书:“哀家近日精力不济,这些经书,你来代哀家抄写。
抄写完了,送去护国寺让方丈烧了……”
温知虞11记下。
燕止危好奇,忍不住多问了1嘴:“太后,这些经书,都是帮谁祈福的啊?”
太后看了他1眼:“哀家也曾为你和阿虞祈福。”
“我不是这个意思。”燕止危道:“太后,或许,先帝南下去祭拜祖陵的事,您还有印象么?”
“先帝时的事?”太后面露不解。
温知虞低声提醒:“世子,晚宴快要开始了,去迟了引人注目,容易被皇上叫去考功课。”
“啊??”燕止危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太后,我和阿虞先走1步!”
太后道:“去罢。”
燕止危牵住温知虞的手:“阿虞,快!”
温知虞被牵着小跑了许久。
明明是春寒料峭的傍晚,两人却是跑得浑身发热,出了1层薄汗。
抵达御花园外,两人终于停下脚步,相视1笑。
忽然,背后传来1阵重重的咳嗽声:“仪态!注意仪态!”
两人齐齐扭头。
只见,御花园门外的罗汉松下,站了两位衣着板正的礼官。
两人面无表情,正在值守。
燕止危啧了1声,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兴致:“我说,两位大人……”
两个礼官齐齐看过来。
当着两个古板礼官的面,燕止危飞快地凑到温知虞脸颊边,蜻蜓点水般亲了1下。
温知虞:“……”
礼官僵在当场,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荣……荣……你……你们……”
“我们不识大体,无状,失仪,孟浪……”燕止危笑吟吟:“本世子说得对么?”
礼官气得胡须都在颤抖。
燕止危吐舌,拉上温知虞:“走了阿虞!快要来不及了!”
礼官在身后气得跺脚,咬牙切齿道:“孟浪,属实孟浪……”
燕止危笑得不行。
温知虞被他带着1路小跑进院子,停下来后,心依旧砰砰跳个不停。
燕止危双眸亮如星子:“方才吓着你了么?”
温知虞气息微喘,1双眼睛也是格外清澈明丽:“没吓着我,倒是担心你把那两位大人吓晕过去。”
燕止危1本正经道:“要真晕过去了,他们还得感谢我。
这么冷的天,站在寒风中受冻多难受?
回到家里,和家人1起围着火炉过元宵,阖家团圆不好么?”
温知虞忍不住笑:“嗯,的确是有道理,可惜了。”
两人说着,1同前往宴席。
今日的宴席,难得的男女没有分席而坐,不过,来参加的女眷要么是随夫君1同来的,要么就是随家中女性长辈1同来的……
相对女子,男子就随意多了。
温知虞和燕止危被宫人引着落座。
两人的桌案周围,皆坐着皇室中的同龄人,放眼看去全是熟人。
温庭瑞和燕琼、燕兰琢正凑在1处说话,见两人过来,兴奋招手:“阿危,姐姐!”
燕止危扶着温知虞坐下,转头:“怎的就你们3个?大舅哥呢?6时笺呢?”
“兄长被临时叫走了。”温庭瑞伸手指向临水的席位:“阿笺的位置在那头呢,同他兄长挨着。”
“噢。”燕止危随口应了1声,将要上前伺候的宫女支开,自己从温酒炉中取出酒壶,给温知虞倒了1杯:“阿虞,喝了暖暖身子。”
“好。”温知虞接过酒喝下。
温酒入腹,寒气散尽。
燕琼趴在桌案上:“阿危,你快往对面瞧。”
“瞧什么?”燕止危问了1声,好奇地转头,却与对面的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沈迢安冷漠地看了他1眼,收回视线。
燕止危:“……”
他转头,想也没想,抬手就要给燕琼1下:“你大爷的!”
燕琼笑着躲开。
燕止危啧了1声,自顾自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今日的席位,是谁安排的?
给本世子等着,本世子待会儿就去找他算账!”
燕琼笑嘻嘻:“你也别生气了,在你和郡主嫂嫂来之前,我和庭瑞已经帮你盯他半天了。
那位沈大人,脾气可好了,我们再怎么盯他,他眼睛都不带眨1下的。
是吧,庭瑞。”
温庭瑞用力点头。
燕止危抓着酒杯,咬牙笑:“是啊,他脾气可好了,你们就尽情招惹他吧。
等你半夜脖子1凉,伸手到处摸不着脑袋的时候,后悔也晚了。”
说着,他横着手掌,干净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