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会忤逆楚父,可楚枭是个例外。
从小,他就很有自己的想法,也从来不按楚父安排的路走。
因此,楚父总觉得这个儿子过于叛逆。
“楚枭,你是我儿子,我让你按照我的计划走不应该吗?”
“况且你什么都不懂,按照我的安排,你能少走很多弯路,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你看看你大哥,你看看楚屿他多优秀,谁见了他不夸年轻有为?而他能做到这种地步,都是靠我的扶持。”
“而你呢,以为经营个小公司,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敢跟我叫嚣了是吧?”
“小公司又怎么样,非要按照你的要求,变成楚屿那种傀儡,你才开心是吧?”
“楚屿现在成为人人敬仰的上位者,他光芒万丈,有什么不好的?”
看着楚父脸上自得,好似在为他培养出1个优秀继承人而开心。
可楚枭只觉得窒息。
楚枭苦笑两声:“你知道吗,我从没觉得妈妈的死是件值得难过的事,因为她临终前告诉我,她很开心。”
“你的控制欲,你强加在我们身上的想法,让妈妈、我和哥哥都很痛苦。”
提起楚枭的母亲,楚父变了脸色:“你没资格提你妈,肯定是你不够优秀,才让她抑郁成疾!”
楚父的推卸责任,让楚枭看清,他不是1个能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
他盲目的自大,只会让周围的人承受痛苦。
“楚庭山,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把自己当楚家人,如果你要对柯柯下手,她有了什么3长两短,我绝不会独活!”
“楚枭,你的命是楚家给的,你以为你能说断绝就断绝?”
“你想怎么样?”
楚父目光看向门口,楚枭走过去,院子里站了两排手持铁棍的保镖。
“想断绝关系也可以,从这里活着走出去,我就同意你离开楚家。”
目测过去,两排保镖大概4十个人。
从这里走过去,棍棒之下,他不死也残。
可楚枭却毫不犹豫:“好,我走,希望你说到做到。”
楚枭大步走下台阶,迈进小道,两侧站着的保镖挥舞着铁棍。
铁质的沉重棍子敲击在背上,他感觉整个后背的骨头像是断了两根。
紧接着,铁棍挥舞在腿窝,他毫无预兆地半跪地上。
他死死咬牙,强忍的疼痛令他太阳穴绷起青筋。
楚父看着跪在地上,冷汗淋漓的楚枭,丝毫没有怜悯:“他今天要是能走出这个门,你们就别想活了。”
楚枭撑着地,拖着阵痛的腿往前挪了1步。
紧接着,另1条腿上被挥了1棍。
好在他常年健身,紧绷的肌肉替他减少了些伤害。
看着楚枭在铁棍挥舞下走了1半,盯着他隐忍的背影,楚父喝道:“往死里打!”
这句命令下达,不知道是谁,1棍敲击在楚枭脑袋上。
楚枭只觉得后脑1疼,耳边开始嗡鸣作响,眼前1阵阵发黑。
他踉跄着往前栽了两步,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脑内的疼痛,让他身体失去协调,好半天都没站起来。
楚父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楚枭的眼神像是在怜悯无关紧要的蝼蚁:“你现在认错,我还能放过你。”
楚枭5指摁着地砖,抽搐的腿1遍遍试探。
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被下1棍打倒在地。
他倒在地上,脑子里如走马灯。
戴柯的脸和声音在脑海里不断闪回。
他再次尝试站起,可到1半,他眼前发黑,再次跌回地面。
楚父瞪着他不肯回头的样子,气急了下命令:“打死!”
虽说他们下手是狠了点,但把人打死,他们还是有些犹豫。
见没人动,楚父喝道:“他不死,你们就得死!”
听到这话,保镖们抄起铁棍就要下狠手。
嗡嗡——
嗡——
嘭——
呲——
几辆发动机震天响的跑车,撞开了楚家庄园的大门。
伴随着刹车声,跑车斜停在院里。
从车上下来的人西装革履,没有往日的吊儿郎当,满带上位者的威严。
顾留洋穿过保镖,扶起地上的楚枭,眯眼嫌弃的打量他:“也太狼狈了。”
高晓1身粉白西装,肩上扛着棒球棍:“伯父,人我们肯定要带走的,您要是拦着,我们就只能动手了。”
郑守祖迈开长腿,解开西装扣子,活动着筋骨:“虎毒还不食子,伯父您也太狠了点。”
王貂手里拿着法典:“伯父,我不希望在官司上跟您站对立面,但您要1意孤行,那我就只能送您进去了。”
楚父看着将楚枭护住的4人,冷笑开口:“4大家还没轮到你们小辈接手,你们没资格站在这里说话。”
顾留洋冷静道:“伯父,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接手家业,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高晓:“我们就算闹出动静,您觉得父辈们会不管我们吗?”
郑守祖:“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们几个反正毫无顾忌,但我们要是在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