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况天佑下意识皱眉开口问道。
只见何应求目光看向况天佑，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
“除非他的实力像天佑你一样，倒退好几个大阶段。”
“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
而坐在原地的姜小年，一直听着众人的推导，同时结合那妙善与自己所说，自己是血月的事实，心中也开始有了些摇摆不定。
姜小年清楚，在原著中，这个世界只有僵尸王将臣，再者就是后面的人王伏羲、瑶池圣母，以及那半残品伪一代完颜不破。
而一开始，姜小年也在怀疑自己，是一个伪一代，但却又拥有神力，渐渐地也让姜小年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完颜不破也是伪一代但他却没有丝毫神力。
若是妙善的解释，自己失去记忆，实力倒退从而导致一些法则无法正常使用，倒也说得过去。
越想
越让姜小年感觉到好奇。
毕竟
自己可是真真切切，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而来，但自己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来之前的点点滴滴。
这到底是事实
还是妙善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