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琚怕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谁叫你是她的人,是打是骂都随她高兴。”
漪兰嘴快地问了一句:“那要是二小姐的人呢?”
卫卿回头看她一眼,挑了挑眉,“我就比较讲人权,不轻易对自己人动手。”
漪兰默默地撇撇嘴。
卫卿忽而又补充了一句:“谁要是敢动我的人,那必须得还的。能动手的,就尽量不要动口。”
漪兰一愣,一阵清风拂开来,蓦地将她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吹散了一些。
她感到更奇怪的是,在经历了今天的种种以后,心里莫名的踏实了下来,居然不用在卫卿面前随时提心吊胆。
大概是从在花园里时她敢出言威胁开始,卫卿的反应不是生气,也没有责怪,而是平淡而随意的回应和调侃。
漪兰发现只要不触及到卫卿的底线和利益,她可以不讲主仆尊卑,更不会趾高气昂、目中无人,她与你说话时,就感觉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