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受宠若惊。”
这浴桶里给她的回忆委实都是些她与殷璄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平时都招架不住,眼下她这身子骨更是不行。
只是殷璄除了必要地解她衣裳、抱她下水以外,并没有多碰她。眼下帮她洗头发,也只单单只是洗头发。
出浴过后,卫卿穿上舒适轻便的衣裙,殷璄给她拭干了头发。
嬷嬷送来温热的清粥小食。
眼下还没到午时,她草草吃了些。任由殷璄解了腕上绷带,重新给她上药包扎。
随后卫卿上床去睡了一觉。
在牢里不可能睡得好,牢里环境如此,她时不时还要应付大理寺的那些人,还要动动脑筋想想当下的事。
眼下一沾到床,床榻间隐隐都是殷璄身上的气息,卫卿什么都没想,闭上双眼就睡去。
她入睡的速度快得,房里的饭食还没来得及撤下,殷璄也还在屋里,他只一转身回看,便已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嬷嬷们再过来收拾碗筷时,殷璄淡声低道:“夫人睡了。”
嬷嬷便轻手轻脚地把桌上饭食收拾了撤下去,道:“看样子夫人真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