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是刺伤了公子。
在带公子上树前,她也犹豫过,理智告诉她,她是他的护卫,确保他安然无恙比什么都重要,至于他快乐与否,有没有遗憾,她不必管。
哪怕只是为了讨好他,她也可以选一些更稳妥、对她有利的方式。
可还是没办法太冷漠。
下次定不犯傻……
程令雪安静守着,公子屋内点起灯烛,但一直无半点动静。
入夜后,亭松来了,交给她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明日过后,要在船上待上十日,难免会无聊,你把这些带进去,问一问公子可有喜欢的。”
程令雪知道亭松是在给她哄好公子的机会,抱着东西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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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只点了一盏烛,姬月恒靠着椅背,目光无定处。
嘴角还残存着少年唇畔擦过嘴角时的陌生快意,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若是往日、若是别人,他定觉恶心。
可今日却没有。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为何那一夜发病时会把少年看成少女,想撕咬她的嘴唇?
若是因为病痛和错觉,今日没发病,更没有错觉。他还是想。
或许仍是狩猎欲作祟,可——
如果只是这样,为何会不愿让少年出声?猎物被撕咬时发出反抗的声音,听来难道不更令人兴奋?
木地板上有一道纤细的影子走近,挤开那些晦暗念头。
姬月恒没有动,侧颜一半被烛火照映,一半隐入昏暗中。
程令雪步履不觉放轻,她觉得此刻的公子,好像成了两个人。
烛光映暖的,是他呈露在外人眼前的一面——疏离易碎、无悲无喜的玉雕。融入昏暗的那一半,才是他。
她声音放轻:“公子,亭松买了些小玩意,说让您挑一挑。”
公子转头,看到她时怔了怔,又蓦地一下错开眼:“都有什么。”
程令雪忙把怀里的东西依次摆在几案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