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借口,其实她是出于戒备,才大力捏住公子腕子。
公子听完沉默了。
程令雪也无颜再说话。
房中静得怪异,她想寻个由头出去,公子忽而叫住她,紧盯着她唇角:“只是扣住腕子么?”
程令雪目光再次化作柳絮,心虚地飘向别处:“您还记得啊……”
含糊其辞的话让姬月恒眉心轻跳,他狐疑地看去。
少年眸中有些窘迫和无辜,四目交汇的时刻,还拘谨了抿了抿唇。
他顿觉不妙,轻触心口,那里像缠了乱线,又闷又痛。
这一动作叫程令雪更心虚。
她不只攥了公子的手,公子也不只是拉住她,他还想把她搂入怀里,甚至握住她的肩头,要扒她衣裳!
她一警惕,当即肘击他胸口……
也不知公子做的是美梦噩梦,明明瞧着很痛苦,可她都用力肘击他,他居然没醒,竟还满足地……笑了?
怀着关切,连带好奇,程令雪问公子:“公子是做噩梦了么?”
姬月恒默认了。
想到少年的心虚,他又补道:“昨夜未进夕食,梦中也不安生。”
原是把她当成美食了,程令雪舒了口气:“属下还以为您……”以为他又发病了,怕让公子更低落,她没往下说,只道:“公子好生歇息。”
如此讳莫如深、欲言又止,让人无法不误解,姬月恒心口更疼了。
想确认,最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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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登船前去青州。
一连数日,公子都闭门看书,程令雪连他人都见不着。
这日,船行过一处峡谷,江心竟泊着艘沉了大半的船!四下乱成一锅粥,护卫岸上水里到处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