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若杜某有何可为恩公效劳之处,必当尽力而为。”
姬月恒眼帘慢悠悠掀起:“路过寻一只狸奴,杜公子自便。”
他姿态从容,身处旁人居所中如入无人之地,比杜彦宁还像主人,稍一转眸,吩咐身后两个女暗卫。
“将她带出来吧。”
杜彦宁心一惊,要从座上起身,可身上根本动不了半分:“里面是在下客人,恩公莫惊扰她!”
姬月恒眸子一转,并未看他,凝着手中泛着冷光的白玉箫:“既是客,叨扰过久未免太无礼,是该走了。”
两名女暗卫已入内室,一左一右搀扶着墨衣少女出来。
杜彦宁忙道:“令雪,醒醒!”
可程令雪沉睡着。
纤细的身板如被去了竹骨的风筝,绵软无力地搭在两名女暗卫臂弯。
杜彦宁更是担忧,对姬月恒怒目而向:“你对她做了什么?”
姬月恒徐徐抬头,却不是看向他,而是看沉睡的墨衣少女。
女暗卫会意,扶着程令雪到了姬月恒轮椅前。姬月恒爱怜地轻抚她面颊,他的手生得修长,轻易将秀致的半张脸包在掌中,他缱绻低语:“玩够了,你让我等了太久,回家吧。”
程令雪自是无法回应。
姬月恒也不在意,他仰面,旁若无人地,吻住她的唇。
这一个吻很轻,无比缱绻。
可青年端坐轮椅上,墨衣少女却被暗卫软软扶着,像一个没有魂魄、可肆意摆弄的漂亮人偶。即便他的吻很温柔,仰面亲吻的姿态虔诚温柔,情意万千,却不让人觉得亲昵。
更像是狩猎者对猎物的掌控。
爱怜有之,玩弄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