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匕首,锦袋……
包括他整个人。
“呃……”
凌厉的招式让人退无可退,匕首顶着将她逼至绝路,她艰难低吟。
青年这才稍放缓,开始像个真正的兄长,与她诉说着剑招。
由浅及深,每一招都不留余地。
怕她冻着难受,他俯下身让自己成为她的被褥,双手捧着她的面颊。
晦暗的目光深缠着她。
仿佛连她的灵魂,他都不愿放过,也想一口一口吃下去。
程令雪不喜欢练剑时被他这般看着,匕首的存在强得无法忽视。
以往他不去衣,她尚能在激荡的迷乱中保留几分清醒。
可如今思绪被挤得满当。
只是简单地相拥,肌肤相触……
天灵盖都在发麻。
很古怪。
她眸子渐被池水熏得潮热。
“别走神……”
灼人的声音将她勾回,姬月恒站着支撑不了多久,他把她揽入怀中,一道浸入水中,继续在耳畔叙述。
“练剑时,就这般不用心么?”
他咬住她的蛊印。
“阿雪——”
他声音平素淡声说话时冷澈疏远,喑哑低喘时却很勾人。
一声声,撩在耳畔。
程令雪根本无心领悟剑招。
他唤一声,她便紧咬下唇,最终指甲失了分寸划过他后背。
“嗯呃——”
只是刮了下他后背,姬月恒的招式竟然大乱,他顿了顿,桃花目眸光涣散,鸦睫潮湿,沾了潮湿泪意。
易碎,又糜艳得摄人危险。
匕首慢下,他从雪地中抬头,脸贴在程令雪颈侧,突然有了个新奇的念头,诱哄着她:“咬我肩膀吧……”
他似在杀戮中迷途的邪魔,祈求神祇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