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本就因为那句“星与双日不可共存”而心神不宁,如今又得知如此丑事。
心中更是翻江倒海,怒火中烧。
他一把将阿虎推倒在地,怒吼道:
“废物!这种事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阿虎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解释道:
“王爷息怒,属下也是刚查到不久,您也知道,大公子做事一向谨慎……”
“够了!”
赵烈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他的话。
“备轿!去大哥的院子!”
他倒要看看,赵寅还有什么脸面来面对他!
到了赵寅的院子,赵烈怒气冲冲地闯进去。
一把推开前来阻拦的下人,直奔赵寅的书房而去。
“大哥,你可真是好雅兴啊!”
赵烈怒吼一声,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
赵寅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怒气冲冲的赵烈。
眉头微微一皱。
“阿烈,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赵烈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调查结果扔到他面前。
“你自己看看!”
赵寅拿起那几张纸,越看脸色越难看。
最后猛地将纸张拍在桌上,怒视着赵烈。
“谁让你调查我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赵烈冷笑道。
“大哥,我一直敬你是兄长,处处忍让你,可你呢?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阿烈,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赵烈怒吼道。
“你跟父亲的女人私通,这简直是乱伦!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赵寅脸色铁青,却并没有否认,只是冷冷地看着赵烈。
“那又如何?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别忘了,当初是谁为了得到父王的宠爱,不惜陷害我?!”
“你胡说!”
赵烈脸色一变,怒斥道。
“我什么时候陷害过你?!”
“怎么,敢做不敢当?”
赵寅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那件事是你故意设局陷害我,让我在父王面前颜面尽失?!”
“你……”
赵烈顿时语塞,他没想到,当初的事情,赵寅竟然已经知道了真相。
“够了!”
赵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今天我不是来跟你翻旧账的,我要跟你谈谈分家的事!”
“分家?”
赵寅挑了挑眉。
“你想怎么分?”
“很简单。”
赵烈冷声道。
“从今天起,我们兄弟二人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想清楚了?”
赵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哼,不需要你假惺惺!”
赵烈一挥手,身后的侍卫立刻将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推了出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这两个女人,正是赵烈调查到的,与赵寅有染的父亲小妾。
“大哥,你看清楚了!”
赵烈指着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你敢说你跟她们没有关系?!”
“你……”
赵寅脸色铁青,却无言以对。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赵烈冷笑着。
“我要带走父亲一半的财产,另外,从今天起,北城归我,南城归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想都别想!”
赵寅猛地站起身,一掌拍在桌子上。
“财产我可以分你一半,但你想划分底盘,门都没有!”
“怎么?你这是想跟我撕破脸皮?”
赵烈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赵烈没有理会赵寅的怒火,只是冷冷一笑,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
“三日之后,我会带着协议书来,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便带着侍卫扬长而去,只留下两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和脸色铁青的赵寅。
回到自己院落,赵烈挥手让下人都退下。
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手里摩挲着一块玉佩,那是镇南王生前最喜爱之物。
“父亲,孩儿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赵烈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知道,仅凭两个女人的证词,还不足以扳倒赵寅,他需要更多的筹码。
这时,一个清瘦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恭敬地说道:
“二公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赵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很好,让那些说书的,都给我往最腌臜、最不堪的方向编排,我要让赵寅身败名裂,成为整个渝州的笑柄!”
“是!”
那人领命而去。
不出两日,有关赵寅的流言蜚语便传遍了整个渝州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茶余饭后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