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何必为了旧事,伤了我们的感情?”
“我与你,没有感情!”沈拂烟森然一笑。
“反了!反了!”宣左相怒吼,“给我把家丁都叫来,一个女人,我还不信相府拿你没有办法!”
老夫人也仗着丈夫的气势大喊:“我院中的嬷嬷呢?给我去直接砸了她的嫁妆库房,人都是宣家的,这点嫁妆还敢藏着掖着!半点做妻子的觉悟都没有!”
“你们怎么敢如此折辱小姐!我们小姐也是堂堂正正嫁进来的正妻!”
绿榕和芦白急坏了,家丁们得了令,一个个目光炯炯地围了上来。
纵使沈拂烟身手再神武,也无法一人敌百。
她死死攥着手中头钗,刺破血肉的痛保持着滔天的恨意。
“给我上!”
宣左相冷面开口。
没有人能够挑战他的权威!
沈拂烟双眸沉下,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回忆。
父亲教她,无论何时,都要挺直脊梁骨!
“来啊!”
她冷冷一笑,一个人却站出了千军万马之势。
家丁们正准备上手,这时门外一阵喧哗,相府外头突然跪了一地。
马蹄声“哒哒”靠近,锦衣卫的绣春刀凛然出鞘,在夜里划出无数慑人寒芒。
“懿旨到!”
副首领郎景龙清开道路,裴晏危握着明黄懿旨,大步走来。
目光落在沈拂烟染血的手上,他陡然释放出无尽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