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拂烟睁大眼睛,莫非有锦衣卫在沈家盯着不成?
“猜的,”裴晏危轻笑,“这弓是御赐之物,可曾想过赠与我后,若白氏倒打一耙,告你随意处置御赐之物,你当如何?”
他拍拍手:“弓太大,又是你父亲遗留之物,我命人晚些时候悄悄送入你的院子,你好生收起来。”
经他提醒,沈拂烟方才想到还有这种可能。
“好。”
她点点头,不再多纠结。
“至于宣家……”裴晏危磨了磨牙,冷笑,“我自有办法对付,你快回去歇下吧。”
坐在回沈家的马车上,绿榕欲言又止。
“你做什么呢?”芦白推推她。
“我……”绿榕看向沈拂烟,不知自己能不能说。
“说吧,无事,你们三人知晓就行,不要声张。”
沈拂烟心知长久下去也瞒不了贴身伺候的人。
“小姐和都督是旧识,今日都督请了缥缈阁的绣姑娘来为我医治,去除了迷药的伤害,裴都督其实不是坏人,挺好的。”
绿榕老实道,她说给芦白和桂米听,免得她们以后再受冲击。
芦白听了果然大为震惊,而沈拂烟则是呆住了。
绣雨过来竟是为了给绿榕治病么?
她误会裴晏危了?
眼见马车就要到,沈拂烟来不及细想,咬咬牙对桂米道:“桂米,在我脸上扇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