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烟从慈宁宫中出来,便打算出宫回府,刚坐上马车,帘子便被掀开,撞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晏危!”
她心底一惊,嗅到熟悉的味道后整个人松懈下来,抓住裴晏危的胳膊,红着眼看向他。
“我在宫中没有大事,昨晚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裴晏危将她牢牢捂在身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昨夜我们循着寻踪蝶的痕迹到了城郊,发现禄新被塞在一商队的草垛中,若非她机灵,在草垛上做了记号,还真难以让人发现。”
“草垛?”沈拂烟微微蹙眉,“她好端端乘马车回府,怎会到草垛中去,寻常人贩子可不敢动她。”
“马车与车夫停在城郊的林子里,找到时,人已死了,我与秦逸玄判断,这是一场警告。”
裴晏危眉眼沉沉,眸中凶意暗涌。
“是红姑,在对我们下警告。”
沈拂烟不解:“那日秦神医说,红姑是你母亲的妹妹,她怎么会……”
裴晏危闻言,面目冷得可怕。
“义妹罢了,”他收紧胳膊,眼色骇人,“她恨我,所以才会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