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于莉眼前一抹漆黑,立刻昏迷不醒,于海棠急忙将她扶住,三大妈也迅速来帮忙支撑着
“真是的,怎么就这样昏倒在地。”摇着头,发出一声轻叹, 阎埠贵无奈说道。
“咱们还是将她搀扶进去休息一会吧。”说着无奈的话语,阎埠贵指挥着旁人为于莉搬进了内房。
于莉躺在床上后,便由海棠照看着她,而三大妈则继续准备必需品。
接着,阎埠贵前往囚犯处递送所需物。
社区内,众人都看到了他骑着脚踏车为阎解成送去物品的画面,这让原本关于他服刑、食用花生的谣言变得越来越确定。
“看到阎大爷都亲自送去必需品了,似乎要等解成十年以上才会归来。”
“只可怜于莉才婚不久,却面临此种状况。”
“余丽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长得那么标致,偏偏就像是明珠暗投,嫁给了阎介成这种人。”
“谁能想到阎介成平日里不仅看起来胆小怯懦,私底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果然正义永远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罪人。”
阎埠贵出门一阵后,又回到家中。
王三大看到阎埠贵拿着东西回来了,立刻询问: “老头,你为啥没把这些东西带给介成,难道现在不能见面也不能送东西?牢房里的夜里很冷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别提了,咱们儿子早已经被放出来,原来他们只不过找他说几句而已。”阎埠贵解释道。
“真的吗?咱儿子没有犯罪?”王三大惊喜道。
“的确没有。
全是那根废柴的错,胡乱造谣,我家介成哪是那样的人。” 阎埠贵恼怒道。
“我回头得找他算账,介成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他在哪里呢?” 王三大追问道。
“你问我我又去问谁,我能知道什么?”阎埠贵心中的负担一扫而空,但开始有点儿不高兴。
“白跑出去一番忙忙碌碌,我家儿子本来就是那种本分的老实人。” 阎埠贵被寒风冷的直哆嗦。
“咔嚓…”
阎埠贵的老两口住的小屋子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则是余丽。
“余丽啊,你这么晚不睡来这里干嘛?” 阎埠贵有些惊讶。
“爸妈,我是来和你们说明的,我打算要跟阎介成分手,” 余丽干脆直接地说道。
“什么?分手?这才刚结婚不久呢,这是何必要呢。” 阎埠贵非常生气道。
毕竟为这对年轻夫妇成亲,他花费了不少钱, 结果却是这个结果,这让他相当不悦。
“因为婚刚结没多久, 更应趁早分开。
阎介成本性不堪,不应让我们余家姐姐受到连累。”于海桐态度更为强硬。
“小姑娘别这么说。
这事儿你们不懂, 老实说,什么叫做受到连累?他们本来就已经结为连理。”阎埠贵不满道。
“发生了这些事情, 我无法再跟他继续生活。
我的日子将如何才能安好, 所以我考虑离婚才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案,对我们双方都有益。”余丽解释。
“就是啊, 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胆大妄为的行为,居然敢干出那些事呢!平日懒散也就罢了, 搞些违法犯罪的事也敢做,我们的家庭向来正正当当,无可挑剔啊。” 于海桐接着余丽的话帮腔道。
“可是他们是合法夫妻, 在困境之时夫妻本应共同面对, 面对困难怎么能各自纷飞呢?”王三大力图反驳说:
“何况我家介成平时也没少顺从你的话,事事听从你。”
一说起这句话,阎埠贵顿时怒了——他非常清楚这个分家里外全是因为自己的儿媳在从中作祟。
“作为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他顺从妻子也是应当的, 况且他自己也曾经答应过,会对姐姐好,不是嘛。”对于这个话题, 于海桐却毫不让步,振振有词地回应道。
“看来我家解成即将面临牢狱之灾,你就迫不及待想跟他划清界限,要离婚了是吗?”阎埠贵满腔怒火地质问。
“没错,姐姐已经决定要离婚。”于海棠面对阎埠贵并不退缩,直接说出这句话。
于海棠全家从来就瞧不起阎埠贵这种爱算计人的市侩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