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被警察局里的许多同事目睹。
“他们两个这是什么情况?”
“谁清楚呢,不过白玲已经是三十岁以上的人了,而沈耀东才刚刚二十岁出头,刚开始工作呢。”
“从外表上看不出她的年龄,我们的白警官依旧显得相当年轻。”
“尽管看不出真实年龄,但实际年纪总归是不会改变的。”
“那郑朝阳也是三十左右,却找了个年轻十岁的女友,为什么没人谈论呢?”
“男性与女性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对话便到此为止。
对于周遭人们的各种猜测,白玲和沈耀东当然不得知。
两人前往东来顺,打算享受涮羊肉的美食体验。
东来顺在北京是知名的老字号,即便这不是周末,食客依然络绎不绝。
幸运的是,两人到达时尚有空桌。
他们点了两碟羊肉和一些其他菜品。
趁着等待菜品的空档,两人随意交谈。
“白姐,要不要边吃边小酌几杯?”沈耀东提到了酒水。
他观察到白玲的心情并不愉快。
“不用了,我没有问题,没必要饮酒消愁。”白玲略带轻哼地说。
“从你的表情看得出来,似乎心里有怨气,能聊聊具体发生了什么?说一说,我可以帮你分忧,或许会让你心情稍微舒缓一些,也不需要你自己一人独自困扰。”沈耀东建议道。
白玲叹了一口气说:“你也看到当时的情况了吧?当我带郑朝阳回家介绍给我父母认识时,我的父亲甚至不允许他进入房间,说出一些难听话。”
“那些话到底是多伤人呢?”沈耀东好奇地问道。
“那些话实在非常冒犯,伤害到了他的尊严。
我一直站在他的立场上,支持着他。” 白玲深感无奈地表示道。
“我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我为什么要承受这种结果?我对不起他吗?”白玲愈感到不公平说道。
“你家里人为什么会反对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我觉得他人不错,难道你们家庭之间有什么世仇吗?”沈耀东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是那个意思,这里不太适合讲这事,况且事情很复杂难以启齿,总之是一些大事。
我爸那个人固执得很,没人能劝动他。”白云解释道。
“具体原委我也不明了,帮不上忙了;若真事关重大,我还是觉得你得听家人的意见。”沉跃东说着便起身准备调味酱。
等沉跃东准备好酱料时,餐馆已经将新鲜羊肉端上桌,清汤锅中还浮著几粒枸杞。
他们先前就已经光临过这家东来顺——那一次就是白云和郑朝阳回家见她的父母。
因此这次对于沉跃东来说一切都已驾轻就熟。
“别管这么多烦恼,先用餐,你尝一口吧。
他家这肉真是无比鲜嫩,瞧著肉片薄若蝉翼,入水瞬间就熟,蘸上调料之后,只剩下羊肉的鲜美而没有一丝羊 气。” 沉跃东夹了一片羊肉送入口中。
看著沉跃东吃得这么香,白云不禁胃口大开。
之前她还以为自己无法吞下任何东西,但在这样的 下,终于忍耐不住开吃。
“好好吃。” 享受口中美味的她赞不绝口。
「是啊!看看这多棒的新鲜肉片多么可口」沉跃东越嚼越带劲
两人就在这样边聊边用餐,不知不觉中转移了话题,使她不再全然专注于与郑朝阳的纠葛上。
餐后已经夜色深沉。
当白云买单付了三块多元费用时,心中却感觉好了一些,之前被沉跃东灌了一大堆的心灵鸡汤使她开始有些醒悟。
现在的她愿意给自己一些时间来看看要如何从对郑朝阳的挂虑中走出来。
“继续沉浸在此事毫无用处。
而且事实已经注定。
除非你不肯就此罢休,即刻冲去阻挠郑朝阳,坚决阻止明天婚礼举行。” 沉跃东问。
「我做不到这种不顾形象死缠烂打的事。毕竟结婚是个人自由」。
白云答道。
现在的她并非懵懂少女时期所能比。
“那就不要老是挂著此事愁眉不展了,你看他在那儿幸福满满,反而会显得你是那么凄惨?” 沉跃东继续说到。
“我已经跟这个人相交超过十年岁月。
如今说结束就这样了。”白云仍难掩其失落情绪。
“若是你觉得不满,何不干脆向他表示不满为何他可以如此毫不考虑过往情义,毅然决然决定婚姻并要求他对你的答复。”沉跃东建议。
“你这些说来轻松做来难;我没有办法这么做。
我还必须顾及自尊的嘛!”白云回应著。
“那你就应该尽快从这痛苦中抽离身外,别让此影响你自身的发展。
你前面仍然光明璀璨,还有未来的路待行走。
难道你要将此机会虚掷?” 沉跃东说到。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我对他的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实在无法置之不理,真的让我始料未及。”白玲生气地道。
“但如果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