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是做了,但条件简陋,也只是做了一个蛋糕胚,没有涂奶油什么的。
李乐只觉得这也太简单了,还不够,想着两个人也入门了,他除了一些理论的东西交给两人,好像别的还没交。
那就从最简单的掐算开始。
打好基础才能学别的,况且,钱溪都已经会龟甲了,掐算对他而言也不是难事,唯有高明礼,他接触算卦不久,就用上了龟甲,算不准也是正常的,还是要从最简单的学起。
李乐只想好后,便将厨房里做好的蛋糕,切成四份,一人一份,其中一份送给了尚在道观里的夫子。
“师父这是什么啊?”高明礼碰了碰蛋糕,入手软糯,和他吃过的点心不同,他咬了一口,看到里面还藏有水果,惊讶不已。
就连钱溪也有所惊讶,他平日里也说得上什么好吃的都吃过了,这还是他头一次这种软糯的点心,夹着水果,和以往的糕点小吃不同。
“蛋糕,鸡蛋做成的。”
“好吃。”
高明礼三两下吃完了,李乐只见他喜欢,便将自己的那份也给了他。
等两人都吃完后,李乐只才道:“你们也入门有一段日子了,我准备教你们一点简单的东西。”
“掐算会吗?”
高明礼原本听到李乐只要教他东西,即使是简单的,他也很兴奋,等他听到他师父说的是什么后,吃惊地张大嘴。
不是,师父,掐算是最简单的吗?
茭杯和解签不是最简单吗?
是我想的简单,还是我的简单和师父的简单不是一回事。
高明礼心底泪流满面。
但不想师父嫌弃他笨,他也没有回嘴,而是偷偷看向钱溪的方向,看看钱溪是什么反应。
钱溪也沉默了。
师父一句话,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掐算是最简单的?分明是最难又极其靠天赋,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师父是不是太看得起他和高明礼了。
一上来就来高难度。
可能在师父那里,掐算是最简单的?
钱溪也不敢问,问了怕师父嫌弃他俩天资愚钝,和高明礼对视一眼,也看出他眼底的惊讶还有几分慌乱后,钱溪稳住心神,问道:“师父,我们该怎么学习掐算?”
这话将李乐只问住了,该怎么学习掐算,手指头动一动不就可以了?
“左手,分大安,留连,速喜,空亡,赤口,小吉……”李乐只说完后,他问:“听懂了吗?”
这个很简单,高明礼和钱溪都明白了。
也就是按照时辰,然后绕着手指头走一圈,然后又按照日子,绕着手指头走一圈,的确是师父所说的那样,很简单。按照师父教的,能够算到一些日子是不是好的。
高明礼玩得不亦乐乎,他测了测几个日子,都是好日子,但是想要算到师父那样的,他还不懂,便问道:“师父,那按照这个能算到水患吗,要怎么算呢?”
“手指头动动,就能知道了,”李乐只道。
他说完,高明礼一脸无助,神情痛苦,他怎么用掐算只能算这个月日子好不好,没办法算别的,好像他以为的手指头动动和师父所说的不一样。
钱溪也明白了,就他和高明礼,能学一点简单好上手的掐算,算算日子好不好已经到头了,想要算到师父那种地步,那叫老天爷赏饭吃。
他们和师父的天赋不在一个层次上,所以他们很难理解师父说的,而师父呢,掐算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自然也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算不出来。
简单来说,两庸才拜入了天才门下,应了那句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钱溪放弃学掐算了,至少那不是他现在能碰到,便问道:“师父能不能从龟甲占卜这种简单一点的教我们?”
“龟甲占卜?”简单?
李乐只被打击到了,他徒弟已经聪明到这种地步了吗,要从龟甲占卜那一类难的学起。
啊,龟甲占卜他该怎么教啊,他也不会啊。
不行,他可是当老师的,绝不能认为自己不会。
李乐只便拿出龟甲示范,幸亏他记性好,能将老师教给他的,一字不落教给徒弟,没有在徒弟面前丢了颜面。
“你们听懂了吗?”李乐只好奇问。
“懂了,”高明礼和钱溪点头,差点没抱着一起哭泣,他们终于听懂师父教的了,果然,龟甲占卜才适合他们刚入门的,徒手掐算,那还是等他们老了再学吧。
李乐只道:“那你们算一算近日会发生什么事?”
“好。”
高明礼和钱溪用龟甲占卜起来,过了一会儿,高明礼一脸震惊,在纸上写下自己算出的结果。
他居然算到会有大事发生,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而钱溪也将结果写在纸上,他算出来最近会有大动作,还和他们有关,好像牵扯进什么事件里面。
李乐只看到了两个人写下的结果。
都是不太好的事情,但都指明会有一件大事发生,至于是好是坏也不知晓。
李乐只自己掐算了一下,他皱眉不解,他也算出的确会有一件事发生,但是并无凶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