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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崂宁抚镇不一样。
三年大旱,粮价赛金,不论是野草树皮还是鼠蚂毒畜,只要能入口的东西早就吃得精光。
他们堂而皇之牵着马入镇,怕是早早就被盯上了。
“算了,我们走吧。”
眼下这情况,就算能找到偷马贼也没什么用了。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入夜,是以没怎么仔细看清这地方。
如今白日出行走了好半天,才发觉这镇子有多荒凉。
路理:“听说很多人携家带口地往南边逃难去了,岷州境内的许多流民实际就是来自这片地方。不过如今岷州封境,剩下的人应只能再往东南那块逃。”
说罢,又叹了口气:“但东南那方向落着睿阳平离几坐贸易重城,军备充沛防卫更严,绝无可能开城收容难民。”
段星执并不接话,只是沿路看着残破废弃的砖瓦。
纵然如此,岷州自身都岌岌可危,同样无力收容难民。
“话说回来,这地方如此荒凉,那客栈如何会客满?”
虽说由于客栈的位置优越,绝大多数过来的外地人为了省事便直接在哪儿宿下了。
但抚镇这么个地方...除了他们还有谁能专程跑过来?
路理:“的确住满了,我今天起得早,出来时见着我们两侧的房间都有人进出。只是个个着白袍带面具,看不清什么样。”
段星执心念微动:“白袍...面具?”
不会是他猜想的那组织吧。
“那客栈共十二间房,属下来了之后,那些人才到,将剩余的十间全部订下。”
应北鹤低头细细回忆了一番:“他们应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