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年也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这些事,也是应该的。自己没了四十万的外债,又升职当了经理。 而雯雯呢,也有了正式的工作。 两个人之前迫于生活压力,没敢正式交往。现在都好起来了,也该谈谈这事了。 于是,他笑了笑,开口说道:“干爹说的是,其实雯雯之前也说过,我们应该拿点礼物,登门拜访一下您跟干娘,尽尽孝心什么的!” “呵呵,礼物就算了,来还是要来的。”王龙弹了弹烟灰,看着李景年,目光有些深邃:“我当年刚来鱼龙市,跟一个女人好过……她当时怀孕了,但我那个时候不懂,又年轻,怕是个累赘,没让她要,强行拉着她把孩子打了……如果那孩子还在的话,也就是你这个年纪……” 李景年也有些感慨,忍不住说道:“我父母也死得早……您放心,我就跟您亲儿子一样,以后肯定给您养老送终!” 王龙今年已经四十七八了,奔着五十去了。 因为没有孩子,这些年一直都心里有遗憾。 “差不多得了!”路小鱼却一脸的不耐烦:“这些事能不能少提,听得人耳朵都长老茧了,烦死了!”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王龙也摆摆手,笑着说道:“这人,一上岁数,就是爱回忆过去。” “那行,干爹,等我跟雯雯定个日子……” 李景年又跟王龙聊了一会儿,之后靠在椅子上,准备小睡一会儿。 心情放松下来,又没了大笔的外债,疲惫感瞬间包裹住他。不一会儿,李景年就沉沉睡了过去。 …… 与此同时,天空之上,一架私人飞机内。 一个穿着休闲服的人影,坐在椅子上,正在闭目养神。 秘书手里拿着一部卫星电话,轻轻走了过来,在他耳边说道:“先生……老唐折了。” 人影停顿了一下,缓缓点头:“知道了。” 秘书又问道:“要不要捞一下他?” “捞什么?”人影呵呵笑道:“这不挺好么。狗养得久了,性子就野了,该宰了……跟下面的人交代一下,把事情处理的干净点,临死前别咬了人。” “明白。” 秘书点点头,走到旁边,拿着卫星电话,交代着什么。 …… 次日早上,坐了一宿长途车的李景年,顺利回到了鱼龙市。 王龙也是说到做到,带着李景年到财务室,取了四十万出来。 因为整个公司都是王龙一个人的,所以这些钱跟他自己的也没区别,说领就领了。 李景年拿着钱,第一时间交到了白晓的手上。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医院里,白晓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景年,忍不住惊讶地问道:“你不会真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李景年嘿嘿一笑:“怎么可能呢,我可不是那种人!这钱,是我干爹给我的……” 说着,他把事情大概介绍了一下。 听完之后,白晓也有点意外,忍不住说道:“原来如此……行了,脱衣服吧。” 李景年怔了一下:“怎么又脱衣服?” 白晓淡淡地说道:“你身上有伤吧。” 李景年有些奇怪:“白大夫,你怎么知道?你还兼职算卦?” “算什么卦!”白晓白了他一眼,别有一番风味:“你行动之间,透着不自然……又跟人打架了吧?” 李景年竖起了大拇指:“你真神了!” 白晓拿起装文件的白板,在李景年的胳膊上敲了一下:“还嬉皮笑脸的?我有没有说过,让你照顾好自己?你就是这么答应我的?” “这个可真不怪我!”李景年大呼冤枉:“是坏人太多了!而且其中一个功夫还很好,我拼了命才把对方给揍趴下!” 白晓问了一句:“对方是不是叫小武?” 李景年大惊失色:“白大夫,你还说你不会算卦?” “废话!”白晓抽出一份病历,丢在李景年面前:“你差点给人打成脑死亡了,在我们这抢救了好一阵才救回来!” “哎呀,原来他在这看的病啊……” 李景年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行了,他已经被定案了,而且转去了军区医院,你就别瞎打主意了。”白晓说着,起身走向了柜子:“赶紧脱衣服,趴在床上。” “行吧。” 李景年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办公室这会儿也没别人。他熟门熟路地脱掉了衣服,自己戴好了眼罩,乖乖趴在了那张医疗床上。 熟悉的音乐声响了起来,放松着他的心灵。 过了一会儿,冰凉的药均匀地涂抹在他的皮肤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上药,但他却起了反应。 因为是趴着的关系,李景年只好尴尬地调整了一下位置,轻轻撅起来,避免压枪。 和往常一样,周身都被抹了一遍之后,下面自然也没放过。 把子弹打空之后,白晓又帮着李景年擦干净。 事后,李景年一边穿衣服,一边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问道:“白大夫……有个事我不太理解……你能不能帮我解下疑惑……” 白晓正在漱口,随口说道:“说吧。” “白大夫,我是个粗人,要是冒犯了你,你别生气……”李景年犹犹豫豫的说道:“就是哈……咱们这个抹药……我就总感觉……你是故意的,让我释放出来一样……” 白晓一脸淡然,点头说道:“对,是故意的。” “啊?”李景年傻眼了,愣在了那里。 白晓却继续说道:“一直压抑着,对男性不好。让你释放出来,一个是舒缓你的身心,另一个也是帮你排毒。我是医生,肯定不会害你,对不对?” “那倒是。”李景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既然白大夫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这样的话,我要是有小伤小病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