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搞得这么主动,李景年也有了反应。 但是,这反应来得不是时候! 人家喝多了,自己要真干了啥,不是趁人之危么?回头等钱总醒酒了,发现二人睡了,那多尴尬? 这关系还处吗? 钱总喝多了,自己可清醒着呢! 就算回头撒谎说,自己也喝蒙了,钱总表面上或许能接受,但心里能吗? 肯定不行啊! 思来想去,李景年管住了自己的裤腰带,没有犯那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但他心有所持,钱思宁可不是。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姑娘已经完全变身了。 “脱啊!老公你干嘛呢!” 她双手不断撕扯着李景年的裤腰带,裤子都快被扯烂了。 李景年灵机一动,忽然说道:“老婆,你别扯了,我今天不太方便?” 钱思宁停了下来,歪着头,下意识问道:“为什么不方便呀?” 李景年很严肃地说道:“今天……我忘了把大宝剑带出来了。” “诶?” 钱思宁嘴里吐着酒气,醉醺醺地问道:“那你放哪里了呀?” 李景年解释道:“出门的时候太着急,我给放家里了。老婆,你要是想用,我下次出门带着它,你看好不好?” “真的吗?” 钱思宁仿佛泄了气儿似的,身体直接软了下来,趴在了李景年身上,晕乎乎地说道:“那你下次……一定要记得带哦……” “一定一定!” 李景年点点头,忍着笑意连连保证。 “我……写下来……下次你就不会忘了……” 钱总就是钱总,执行能力就是强。她一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抓起一只油笔。 接着,她掀开李景年的衣服,露出肚皮,直接在上面写下了一句话: 下次记得带唧唧。 李景年肚子凉呼呼的,额头上挂着一排黑线,但也不敢说什么。 写吧,一会儿擦了就得了。 写完之后,钱思宁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在了李景年的肚皮上,呼呼睡着了。 李景年赶忙坐起来,把这位醉鬼给小心翼翼地扶正。 接着,又帮忙把被子盖好,关了灯,这才蹑手蹑脚,走出了卧室,又顺手把门给关上。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他这才松了口气。 以后……再也不让钱总喝酒了!太危险了! 李景年很机灵,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先回到浴室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把身上关于钱思宁的香气都给洗掉了。 但让他无语的是,肚子上的那排娟秀的小字,却依然清晰无比。 “艹……这什么笔啊,写的字还洗不掉呢?” 听说这玩意用某种特殊液体可以洗掉,但现在也不是时候。他匆匆套上衣服,走出山水家园小区,到外面拦了辆出租车,急急忙忙赶去路小鱼的家,过去修水龙头。 …… 大概二十分钟后,李景年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区。 他直接坐电梯,到了二十层,结果看见一间公寓的门,此时正敞开着! 这个臭小鱼,又不锁门! 李景年有些恼火,直接走了进去。果然,路小鱼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就坐在沙发上,正在那敷着面膜,看电视剧呢。 “你还知道来啊?” 路小鱼扫了一眼时间,扯掉了面膜,带着点怨气说道:“我以为你诓我呢,我连你们公司生产的小道具都准备好了。” 说着,她一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大号的人造大宝剑,在手里晃了晃。 “宝贝乖,咱不用这个哈。” 李景年赶忙过来,夺过大宝剑,扔到一边,搂着她哄道:“有真的,谁要假的呀?” “哼,你知道就好。” 路小鱼一撇嘴,继续抱怨道:“我以为你已经被钱总包养了,都记不得我这种小野花了。” “你可不是什么野花,你是我家花。” 李景年把路小鱼抱到了大腿上,笑呵呵地说道:“在我心里,一百个钱总,也不如一个路小鱼。” “渣男语录!鬼才信你!” 路小鱼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已经弯成了月牙。 “行了行了,别的一会儿再说,我这火已经顶到脑门子了。” “诶,你今天怎么这么猴急……” 两个人亲亲热热,眼看就要步入正戏。 就在这时候,路小鱼掀起李景年的t恤,结果一眼看见了他肚子上的那行小字。 “下次记得带唧唧?” 路小鱼脸色直接沉了下来,咬着银牙说道:“行啊,李景年,你现在玩得挺花啊。” “误会,这真的是误会!” 李景年脸绿了,赶忙解释:“今天钱总喝多了,她……” 听完之后,路小鱼抱着胳膊,冷声说道:“编,你就接着编!李景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写小说的天赋呢?” 李景年哭笑不得:“撒谎是孙子!宝贝,你还不信我么?我要是干了别的,还能连夜跑来找你呀?” 路小鱼气呼呼地就要起身:“少废话,今天不准碰老娘!” 李景年眼珠子一瞪:“小娘们,今天还反了你了!” 他也跟着起身,一把抱起路小鱼,转头就往卧室走去。 “混蛋,放开我!我咬你啊……” “唔唔,不带你这样的……你这是趁人之危……” “爸爸……” …… 一夜过去,李景年感觉自己消瘦了许多。 早上5点多钟,他就穿好衣服,溜出了路小鱼的家,准备打车回山水庄园。 钱总喝那么多,这个时间应该不会醒吧? 李景年站在路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脑子里想着。 就在这时候,耳边响起一阵奇怪的唱歌声。 “走走走,游游游,吃穿住行我不发愁……” 听到这怪异的强调,李景年转过头去,看见旁边走过一位道士装扮的老头。 他白须白发,身材消瘦。一边走,一边哼着歌,手里还举着一个幡儿。 幡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