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一个劲儿的摇头,看样子,她是真的不知道。
赵氏怎么会生这么胆小懦弱的女儿?
“那你可知璎珞心中有个男子?也是宫中之人?”她想了一下,有些诧异的摇摇头。
“奴婢从未见她与宫中哪个男人走的太近。”竟然什么都没问出来,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也没有再质问下去的必要,她若是有意隐瞒,怎么问都不会说,若她是真的不知道,就算是严刑逼问,她还是不知道。
我刚想走,却被玉笛从身后叫住,“郡主,奴婢虽然不知璎珞被谁人所害,但奴婢与璎珞情同姐妹,也想将那害她之人早日绳之以法!奴婢虽不知璎珞和哪个男人关系密切,但她有个匣子,一直挺小心的珍藏着,她死后,便在奴婢的手里保存着。”
“那里面是何物?”既是珍藏,那这里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玉笛一脸迷茫,“就仅有一块碎布。”
碎布?
“什么碎布?”
“好像是衣服上的碎布,看布料,那主人非富即贵!”
“可否拿来让我看看?”玉笛点点头,让我随她去住处拿来。
我接过那
布料迅速的揣进袖口,看了眼四下,匆匆离开。待我走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拿出一看,这布料属实是上品,至少也应该是四品以上官员能穿的起的!看样子,是刮在某处刮掉的。
会不会是带着璎珞私奔的那个男人的?
可如此的定情信物,会不会有点太寒酸?和他的官位是不是有点不太匹配?
我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块布料,嘶,怎么会有些眼熟呢?
我猛然间想起,这不是那天我撞见皇后给张尚书整理的那件衣服吗?
那这块布料是张尚书的?
当年和璎珞私奔来安柠的男人是张尚书?
怎么可能!
张尚书的岁数都能做她爹了!而且,张尚书没有胎记!他儿子张子航也没有!他们,没有一个是胎记男!也就是说,他们都不是和璎珞私奔的男人!
那她珍藏着人家张尚书的衣物干什么?
犹记得那天皇后帮张衍整理衣服,我就觉得他俩有点暧昧,再加之,知道薏宁是他俩私生的之后,可以肯定的是他俩的私情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这些日子背着皇上也没闲着!
会不会,他俩的私情被璎珞撞见了,所以,将她灭口了?
很有
可能啊!
可那胎记男做为她的情郎为何不替她报仇呢?
只能说明一点,他的官位不高,没办法撼动皇后和张尚书的地位!所以他烧了赵氏的房子,想让她借此机会勒索皇后,皇后一旦忍无可忍便会对赵氏下杀手!赵氏若想求得平安,就只能求助于皇上,将他二人的无耻行径公之于众!
我的猜测简直太可能了!
那么,这个胎记男的身份又缩小了范围。
找到他,就能知道沉寂寨被屠杀的真相!
我将那快布料塞进衣袖,往诺泱宫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我竟然看到诺泱宫的外面有士兵把守!这沈诺该不会又犯了什么错误了吧?怪不得这些天不见踪影,定是不好意思和我说了!
还未到诺泱宫,只是走在宫墙外,且听里面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太子哥哥,你倒是帮我吹吹呀,太烫了,烫着我可怎么办?”
苏栊月?
一听见她的声音,我的火气腾的一下窜上天灵盖!
这好几日不见人影,原来是在陪她!说什么只爱我一个,只宠我一个,今生除了我再不会娶其他女子!可转眼间,趁我在将军府养病之时,竟然和苏栊月搞
在了一起!
我还好心的怕他染上病,不让他来看我,可他竟然在我生病期间一点儿也没闲着!
我要进去找他理论,没成想却被门口的士兵拦住!
“放开!让我进去!”
守卫的士兵说,“郡主,没有皇上的命令谁都不能进!”
“那苏栊月凭什么可以进?”难不成她是凭和沈诺的关系才进的去的?我还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呢!凭什么不能进?
我要钻进去,那侍卫的兵器差点划伤我的脸!
“放肆!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谁敢拦我?”
“兰因!”沈诺一见我,放下手里的汤匙,冲我跑过来,一见我怒目相向,顺着我眼神的方向看过去,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现在才知道不知所措,是不是晚了?
“兰因,你听我说……”
“哟,原来是兰因郡主呀,我还以为是谁呢,竟敢冒充太子妃!既然是你,那不知者便不怪吧。”苏栊月想要站起来,身后的婢女竟然伸手去搀扶她,就好像她自己站不起来似的!
她慢悠悠的走了几步,也没全然走过来,只不过那步伐看起来和平时不大一
样。
“放她进来吧!”只是这一句话,门口的侍卫竟然让我进去了!
我冷冷的瞥了沈诺一眼,根本没理会他说了什么,径直走向苏栊月,她低着头一勺一勺舀